!我只是擔心你沒有武器,不好辦事。”

聽他這樣一說,志鳴的心便踏實了,說,“感謝你,大叔。辦完事後,我一定會將它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好了,森太郎,上車吧,我們出發了。”商崎叫大兒子和志鳴上馬車。

志鳴拿上幸子為他準備好的背囊,裡面裝著他還沒晾乾的衣服,對商崎的家人深深鞠了一躬,表示謝意。

馬車起程了,森太郎負責駕駛,商崎和志鳴坐在車廂裡,後面是打包好運到市場上銷售的各類鮮魚。

路上,志鳴輕輕把刀鞘抽出一點點,刀身反射出的陽光非常刺眼,足以看出這把刀確實與眾不同。

“其實,我很想問一句,當時令正知道你是殺手嗎?她是如何接受你的?”志鳴好奇地問。

商崎看了一眼專心駕車的兒子背影,說:“這個說來話長。幸子是一位非常好的女人,她不僅很快接受了我,還心甘情願幫我生下兩個兒子。我這輩子很感激她,所以,我發誓要讓她過得幸福。只可惜,我現在不能暴露身份,只能一輩子以漁夫的身份去生活。她也無怨無悔,這一點讓我感動至今。”

“身在亂世的女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是難以改變的現實。”志鳴心裡想著,卻沒有說出來,只是說,“其實我挺羨慕你的,雖然生活簡樸,但起碼有了一個完整的家,可以暫時逃避亂世所帶來的禍害。”

“不,並沒有完全逃避。森太郎今年已經十九歲了,到了伊都國規定的徵兵年齡,本來去年就應該被徵了,因為出海打魚而幸運逃過一劫。今年還不知道上面什麼時候來徵兵,我也不確定還能見他多久……”商崎說著說著,竟開始黯然落淚。

志鳴總覺得商崎的經歷和達布有點相似,但起碼他還能和兒子一起生活。志鳴心想,亂世給老百姓造成的苦難實在太多了,不管是大漢,還是其他國家,這種苦難的本質是一樣的。他甚至隱隱在想,來伊都國不能只為了找回蔡文姬,還要幫助這個國家改變戰亂的局面。儘管這不是他本來的任務,但既然他以聖劍之子的身份下凡到人間,就有責任去改變這個亂世,不管手中握劍還是握刀,不管是大漢還是其他國家。畢竟,這個世界是大同的。

想到這兒,志鳴用力按著商崎的肩膀,用音量不高但底氣十足的語氣說:“放心,我向你保證,一定不會讓你失去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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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對方堅毅不屈的眼神,商崎的眼眶溼潤了,把手搭在志鳴的手背上,用力點了點頭,一句話也不說,因為男人間的默契無需多言。

馬車駛入了赤圍井,這裡看起來就是一個小縣城,也許只有新野的一半大;人氣還算比較旺,但設施比較落後,沒有一幢比較大氣的建築物。

馬車駛到海鮮市場的入口處,停下了。這裡遠遠就能聞到一股刺鼻的腥味,但這些海鮮正是伊都國人長期食用的食物。

商崎讓森太郎先下車卸貨,他再跟志鳴交待一下。

“剛才在來路上,我已經把大致情況告訴你了。控制赤圍井的藩族叫‘怒池黑族’,基地就在東北面,離這裡大約三、四里左右。你如果要過去調查的話,記得我所說的話,千萬不要貿然進入,更不要惹那裡的武士,特別是綁著紅腰帶的武士!切記!”

“放心,大叔,我心裡有數。感謝你們今天的熱心照顧,我先走了,告辭。”志鳴向商崎父子鞠躬致謝後,離去。

商崎望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一聲嘆息。

“父親,不要太擔心,我想他不會有事的。”森太郎安慰父親,“我看得出,他武功非凡,不是一般人。海上的那個漩渦,我估計是他造成的。”

“不用你說,太郎,我一早就看出來了。當時我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