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整,張芹接到霍懷歲的奪命連環call。

“坦白從寬,你昨晚有沒有對我大伯哥怎麼樣?!”

張芹翻了個白眼,“我能對他怎麼樣。”

換做以前,謝清棠敢大半夜出現在她的住處,她不辦了他她都覺得自己是個廢物。

但是現在……

他依舊是天上的明月,而她是個剛離婚的女人,“名聲狼藉”,腦門上還頂著個不孕不育的標籤,這樣的她哪敢玷汙他啊。

“看來你記得昨晚的事。該不會是裝醉吧?”

“……”

這傻妞突然變聰明瞭,她好不習慣。

張芹說:“記得。不過沒裝。”

“信你一回。”霍懷歲哼了聲,“真沒怎麼樣?”

張芹:“我發誓,沒有。”

“哦。”那語氣,毫不掩飾失望。

張芹頭疼欲裂,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懶得猜霍懷歲到底在期待些什麼,打了個哈欠,“沒事掛了。”

一夜沒睡,她還想補個覺呢。

可能是昨晚謝清棠的舉動擾亂了她的心,也可能是大清早被霍懷歲那句“怎麼樣”鬧的,張芹夢到了一些事。

追謝清棠那一年多,她一共成功非禮過他三次。

第一次是被霍懷歲看到那次,在小巷子裡她大著膽子強吻了謝清棠,嚇得謝清棠把她拉進黑名單,好一陣子都躲著她。

第二次是在a大圖書館,她把謝清棠堵在角落裡,凶神惡煞地對他上下其手,逼著他當面把她從小黑屋裡放出來。

第三次是在謝清棠的教職工宿舍。她故意在暴雨天跑去找他,吃定他不會趕她出去淋雨,成功闖入他的宿舍並留宿了一晚。她自然什麼都沒幹成,因為謝清棠定力實在太好,要不是親手摸到了,她都要以為他不行了!那天晚上她不僅手上佔了他不少便宜,虎狼之詞不要錢的往外吐,代價是她又回到了小黑屋裡。

瞧瞧這些事,怎麼看她都是有希望的。

謝清棠沒對她這個女流氓怎麼樣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

後來她為什麼突然就放棄了呢?

哦,她想起來了。

那天她照舊去找謝清棠,不經意聽到他和朋友的對話。

因為她追謝清棠追得毫不掩飾,甚至轟轟烈烈,謝清棠身邊幾乎所有人都認識她。

那人打趣謝清棠:“什麼時候請我們吃飯?”

謝清棠:“吃什麼飯?”

“談女朋友了不該請我們吃頓飯?”

謝清棠:“沒談。”

“不是吧謝清棠,人家姑娘追你這麼久,你就不心動?”

“你覺得呢?”

“……好吧。要是心動不至於到現在還沒接受人家。既然你不心動,那我可就行動了哈!老實說,我還挺:()大小姐腰軟唇熱,顧總甘願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