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對我說了一句,雨臺杜京墨向你問好。”

“雨臺勢力已經如此龐大了嗎,敢當眾挑釁桂主事!”人群中有人議論道。

“何止如此,在我釋出通殺令追拿兩個逆徒之後,雨臺一直窩藏她們。現在又假冒我天市垣弟子,企圖混淆視聽。那日,我愛徒秋石與太微垣弟子玄隱秘密交易黑銀鈦水晶,竟然被歹人用隱形陣法把金花簪放在密箱中,嫁禍於我愛徒。”

“可憐我愛徒單純至極,根本沒想到會有人在交易中栽贓嫁禍。試問,如果不是同一夥人乾的,怎麼會在偷竊金花簪之後再嫁禍給秋石呢?天市垣與太微垣千年交好,並稱三垣,同氣連枝,總不會是自己人嫁禍自己人啊!”

桂玄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聲淚俱下。

錦紋適時地附和道,“如果是我偷了金花簪,又怎麼會當眾再把它拿出來,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她委屈至極,人見猶憐。

梵金花仔細觀察幾人言行,聽了他們一番話,覺得確實言之有理。

人群中有人心疼錦紋,喊道,“越來是我們冤枉天市垣了,他們也是受害者。”

“沒錯,罪魁禍首就是雨臺,幹他!”角落裡一個聲音在極其恰當的時機喊道。

“對,聲討雨臺,藏汙納垢!”

“盤他!”

桂玄景見氣氛已經烘托起來,雙手高舉過頭頂喊道,“諸位,諸位英雄,聽我說一句。”

人群慢慢安靜下來,都注視著桂玄景。桂玄景此刻感覺自己就是武林盟主,號令眾生。他雙手做了一個向下按的手勢,“我們修道之人,多有好生之德。年輕人犯錯,我們應該給予機會改錯。雨臺畢竟屬於後輩。”

梵金花說道,“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如果真的是雨臺偷我的金花簪,必須要找雨臺討說法。”

那個鼻青臉腫的青年也說道,“對,幹他,打了人還想跑?”

白家少爺道,“倘若真是雨臺乾的,我這捆炸藥,就送他們上路!我建議我們一起去雨臺,討個說法!”

人群附和道,“說得對,前幾天錦紋騙了我十萬塊錢,說跟我私奔,如此想來就應該是他們假扮的!幹他!”

“我也被騙了,前幾天看直播,被一個叫錦紋的騙了五萬,還說要跟我生孩子!”

錦紋望著那個幾個白痴,心中一陣無語,就這個智商,不知道用白痴形容他們會不會侮辱白痴這個詞。

桂玄景喊道,“諸位,雨臺一向奸詐,狡兔三窟,你們可知道雨臺在哪兒嗎?”

人群眾目相視,有人說道,“這半年,他們有一處分基地叫湖光麗墅,已經有人打探到下落了!”

桂玄景說道,“沒錯,這位英雄跟我們得到的訊息是一致的!我們也證實天市垣逆徒也藏在湖光麗墅。不如我們天市垣與眾位英雄一起,找到湖光麗墅,向他們討個說法,也還我天市垣一個清白!”

“幹雨臺,盤他!”人群角落一個身影起鬨,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