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膠的頭髮,隨之頭往上一甩,道:

“說吧!鬼鬼祟祟跑到餐廳來幹嘛?”

“沒幹嘛,我就來吃個飯,是靜姐帶我來的。”

我忙搬出了何靜,深怕這個猥瑣男一不小心哪個筋搭錯了,一上來就給我兩電棍,這電擊的滋味可不好受,可比帕金森綜合症抖動得更加厲害。

“靜姐?我還以為是誰呢?你以為你搬出何靜那個騷娘們,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嗎?”

我退了幾步,直到頂到了洗手檯,才無奈地停了下來,一邊安慰著自己別慌,一邊大聲道:“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瘦子”瞬間覺得自己溜鬚拍馬的機會來了,也不解釋,直接就給了我兩記耳光。

臥槽,這特麼不講武德啊!

我捂住火辣的面部,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應對,這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只能寄希望馬上有人進來替我解圍。

“還需要解釋嗎?”‘瘦子’流裡流氣地道。

我沒有開口,這個時候沉默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你後面的是什麼東西?”

胖子的聲音瞬間讓我有種如墜冰窟的感覺,糟糕,剛才忙著撿起手機,紙條忘記處理了,這可怎麼辦呢?

,!

此刻,我正背向著洗手檯,但很清楚即使是一張普通的白紙,也容易引起張胖子的懷疑。

既然如此,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立即轉身將紙條揉成一團,丟入到洗手盆中,並迅速的開啟了水龍頭,試圖藉助水流將紙條沖走。

胖子一把將我拉開,我踉踉蹌蹌地差點就摔倒,看見他撈起紙條舉在我面前時,憤怒和絕望剎那間就湧上心頭,身體無力地靠在了牆上。

胖子得意地開啟了紙條,我的心也跟著為之一顫,他臉色凝重地又翻了一面,才罵罵咧咧地道:“你特麼的竟然敢耍我?”

這反常的舉動,看得我是目瞪口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瘦子”接過了紙條,充分發揮著他狗頭軍師的職責,小聲道:“老大,我聽說有種筆寫出來的字要碰到水才能看清楚,這會不會就是這麼一回事。”

張胖子拍了一下“瘦子”的後腦勺,罵道:“特麼的,你不早說?”

我看著也是糊塗了,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胖子伸出他那胖成香腸的食指指了指我,就聽從“瘦子”的建議擰開了水龍頭,將紙條沖刷著,一分鐘過去了,他拿起紙條看了看,又失望地翻了一面繼續沖刷著。

我這才看清紙條此時居然是空白的,這?一時半會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是“消失筆”寫的字?

胖子再次拿起了紙條,不過,除了沮喪他一無所獲,他生氣的又打了“瘦子”一巴掌。

“瘦子”委屈巴巴地道:“老大,你怎麼又打我?”

“特麼的,你這傻x,電視劇看多了吧!我拍死你這個瘦不拉幾的。”

“你特麼笑我?”“瘦子”舉著電棍朝我衝了過來。

“住手!”

何靜走了進來,厲聲道:“你們幹什麼?”

“瘦子”有些不甘地將電棍放了下來,張胖子倒像是無事人一樣,壞笑著走進了洗手間。

何靜走到我的面前,道:“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雖然臉上還是有些疼,但沒有遭受電擊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何靜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地,一改平日裡的嬉皮笑臉,滿是怒意地道:

“這光天化日之下,身為酒店的安保隨意毆打客人,這要是傳出去,你覺得你在這還混得下去嗎?”

“瘦子”急了,他朝男衛生間看了一眼,道:

“這不關我的事啊!是老大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