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馬燕清醒了過來,當她還在疑惑自己為何傷勢痊癒,而且經脈比之前更加通暢寬闊時,季平高聲朝她呼喊。

“馬隊,你們這有沒有空餘的房間?我把這三人收拾一下,免得他們掛在這。”

馬燕看了看自己一身糟糕的狀況,不僅有血跡,還有許多黑色的雜質附著在面板表面,臭味難聞,令人作嘔。

她作為一名女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此刻如此,恨不得立即泡一個熱水澡,當下飛速起身,對季平回應道:“有的,你等下,我叫人來幫你把這三個人弄上去。”

雖然馬燕十分吃驚,為何這三名來自修真界的高手,此刻會生死不明,但現場除了季平外,再無其他人,恐怕正是季平所為。

馬燕來不及驚歎季平的實力,立刻用靈氣喚醒暈過去的特勤隊員,吩咐了幾句,便有幾人為季平帶路,同時將三名道士扛在肩上,走進分部大樓內。

某個房間內。

三名道士並排放在地上,其他特勤隊員已經按照季平的要求,在房間外值守,不準任何人進來。

“救不救得活,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季平從納戒中取出一個針盒,裡面放著大大小小二十多根銀針。

這針盒還是季平趕來時,路過一家兩元店順手買的,反正鬼手七絕針對銀針沒什麼特別要求。

季平先來到永生門木師兄身邊,將他那破爛焦黑的上衣給脫下,露出上半身,隨後兩指捏住一枚銀針,靈氣從丹田遊走散發而出,匯聚在針尖上。

隨著靈氣的注入,銀針像蜜蜂的翅膀一樣,飛速輕微震動,僅憑肉眼難以觀察,只能依稀聽見嗡!嗡!的聲音。

季平兩指一彈,銀針瞬間飛出,精準插入木師兄腹部的天樞穴。而隨著銀針的刺入,木師兄整個人微微一抖,似乎有了些許反應。

“下一個!”

季平說只施一針便就一針,當下也不在管木師兄是否能好轉,如法炮製對中間的年輕道士施了一針。

最後便輪到最後一名道士,季平只覺得這年輕道士比另外兩人更加俊俏,雖然面板已經被炙烤得焦黑,但還是從少部分完好的肌膚看得出來,他面板要白淨許多。

當季平脫掉他的道袍,露出上身時,季平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女......女的?”

只見這名道士胸前用白布纏裹,但因為發育得不是很好的樣子,只有微微隆起,如果不仔細看很難看出區別。

出於好奇,季平伸手摘掉了她的道士帽,一頭烏黑秀髮瞬間滑落,一枚木製的髮簪也掉落在地。

季平可不是登徒子,同樣施了一針在她的天樞穴,隨後便將她的道袍蓋在身上,遮住她裸露肌膚的同時,將髮簪撿起略微看了看。

做完一切後,季平便找了個椅子坐在一邊,專心閉眼修煉,等待三人清醒過來。

沒過多久,女道士居然第一個清醒,當她還疑惑自己在哪裡時,季平的聲音傳來。

“說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女道士尋聲看向季平,發現他正是自己要找的人,瞬間猛的起身,身上的道袍也跟著滑落,上身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幸虧有裹胸在,不然兩顆小饅頭可能也會露出真容。

女道士感覺身上一陣涼爽,低頭一看,頓時雙手捂胸,急忙退後,驚恐的看著季平,欲哭無淚。

“你.......你個淫徒!我要殺了你!”

季平攤了攤手,有些好笑,“拜託,是我救了你一命好不好!可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再說,我對饅頭可不感興趣!”

饅頭?

女道士聞言再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裹胸,瞬間領悟,這是她心中永遠的痛,沒想到此時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