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季平當做笑料。

“可惡!我殺了你!”

女道士咬牙切齒,也不管自己暴露的上身,揮拳就想要上前和季平拼命。

然而,沒走兩步,女道士便因為傷勢的原因,吃痛一聲叫喊,摔倒在地。

季平起身蹲在她身邊,打趣道:“不是告訴你別亂動了嘛!你看你,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吧!”

女道士雙眼無神,趴在地上沉默無語,正當季平以為她還要動手時,女道士眼眶一紅,居然嚎啕大哭起來。

“你個淫徒!你欺負我!嗚嗚嗚!回去我要告訴師父,嗚嗚嗚,讓她殺了你!”

季平一陣無語,他最見不得哪個女人在他面前哭了,因此立刻說起好話安慰,沒想到這丫頭油鹽不進,只管大哭。

“好了好了!別哭了,再哭,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兩顆饅頭變成飛機場!”

季平兩指夾著銀針,在女道士眼前晃了晃,故作威脅道。

女道士抽泣的看著季平手中的銀針,又發現自己腹部也插著一枚,瞬間驚恐,以為季平說的是真話。

“好你個淫徒!我就說,我感覺自己又變小了,果真是你乾的!哇啊!我不活了!”

女道士哭得更慘更厲害,讓季平也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原本季平心想,就讓你哭吧,看你能哭多久,等你哭累了就消停了。

然而,季平還是嘀咕了這女道士的毅力,居然過去十多分鐘還在大哭,嘴裡一直咒罵著季平,話都不帶重樣的。

季平滿頭黑線,忍不住伸手遮住女道士的嘴巴,在她一臉驚愕的表情下,不情願道:“別哭了,吵死了!我幫你變大行不行?”

“變大什麼?”

季平白了一眼女道士,掃了一眼她的胸前,“幫你將饅頭變成哈密瓜!幹不幹?”

剛開始女道士的頭像撥浪鼓一樣快速搖擺,但轉念一想,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又將頭像小雞一樣輕點。

“起來吧,別哭了!吵得我腦殼疼!”

季平起身,揉了揉額頭說道。

女道士也站了起來,和季平保持著一定距離,雙手捂在胸前問道:“你要怎麼做?”

季平取出兩枚銀針,看著女道士:“站好別動就行!”

“哦!”

女道士有些害羞,也有些期待,站在原地不敢動一分。

本來,季平還想讓女道士脫掉裹胸的,但又覺得不妥,只好將兩根銀針各自紮在她胸部偏上一寸部位。

女道士只覺得胸前熱熱的,漲漲的,似乎有一股暖流遊遍全身,十分舒服。

片刻之後,季平手掌一吸,女道士胸部和腹部的銀針全都被他收了回去。

“好了,我已經用針打通了你胸部的穴位,以後會二次發育,你只需要等待就行!”

女道士半信半疑,見季平也沒做出什麼下流的事,也放下心來,穿好道袍,剛想盤起秀髮,卻發現髮簪不見了。

“你在找這個?”

季平拿著髮簪在女道士眼前晃了晃。

“還給我!”

女道士伸手想要搶奪,季平卻縮回了手,看著女道士問道:“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還給你!”

“你問吧!”

女道士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木沁!”

“另外兩人叫什麼?和你什麼關係?”

“他叫木陽,是我們永生門的大師兄。他叫木陰,是二師兄!”

木沁指著地上的兩人,分別說道。

季平詫異,“你們都姓木?親兄妹?”

木沁搖頭,“不是,凡是加入永生門成為弟子,都會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