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守得雲開,太陽不見了(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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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工點的老闆是從福建來的小老闆,南方人,叫周紹興。年紀不大,個頭矮胖,一說話一股子武夷山大紅袍味,濃重而熱烈。
“三哥,給你直說,我不管你木頭從哪來的,到我這加工,直接收成本價。我早就聽說赤塔市場紅馬甲,認識一下嘍。”說完,非得給三姥爺整點大紅袍喝,我們那會喝茶,這些年一直都喝涼白開,不整那個洋事。周老闆親自上手,木材加工點也沒有幾個人,工人都回國了,就他和幾個捨不得錢回家的老鄉守著攤兒。
周老闆說,“三哥,木板你得等幾天才能整完,晚上在我這,給你打個牙祭。”
我也不明白啥叫牙祭,三姥爺告訴我既來之則安之,多個朋友多條路。
傍晚時分,周老闆把菜和酒都準備好了,小木屋裡燒的暖暖乎乎。酒過三巡,周老闆說“三哥,我給你開個洋葷,這裡離市裡遠,俄羅斯妞老漂亮了,開放好玩。”三姥爺說,“周老闆,我可整不了了,腎都掉渣了,你願意整自個整。”說完哈哈大笑。周老闆說,“三哥,我一直久仰,我想入個夥,如你的紅馬甲,我想把木材廠兌了,成天受人欺負。”
“什麼意思,受誰欺負?我tm最看不上持強凌弱。”
“俄羅斯人還好辦,給點錢直接就大發了,就怕咱麼中國人幹自己人。”
“我也琢磨這事,我告訴你,我就看不上窩裡鬥。”
“是的,你聽過過溫州莊嗎?”
三姥爺瞅了一眼周老闆,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