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煮羊排,宴請俄羅斯故友,煙臺渡東洋,捕魚砸翻二鬼子(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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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費賊拉貴,咱們去日本掙錢去!”
大明子說,“挺好啊,我第一個報名,找個日本娘們當老婆,為國整個光,在家自己拍那個叫什麼熱的大片。”
小茹子連忙問,“啥叫什麼熱的大片?”
溫州莊做了個動作,小茹子笑嘻嘻打了他一巴掌。小茹子說,“朝軍哥,我也敬一杯,替老莊敬杯不殺之恩酒。”三姥爺連忙說,“晦氣,你就敬杯花好月圓酒吧。”說完我們幾個一起陪三姥爺整了幾杯。
日本的勞務輸出還真的挺好辦,一個多月時間就下來了。三姥爺執意要去闖一闖,讓溫州莊和小茹子留在山東,等著上秋結算拆遷的款。我和大明子一起跟三姥爺從煙臺去日本,朝軍他媽就在巖手縣。
日本的小房子太小了,三姥爺給朝軍他媽帶去了溝幫子燻雞、不老林糖,還有就是油茶麵。算是點家鄉的見面禮。說心裡話,這次來日本和幾年前到俄羅斯簡直是天壤之別。
晚上必須去居酒屋整點,三姥爺說,一定得整幾杯日本的清酒。人家日本的竟然是老太太自己給下罩哩。幾碟小菜,喝上幾杯清酒。大明子說,“這日本人也忒扣了吧,這麼點,還不夠我一口的。”三姥爺說,“領你出來長見識吧,想當年去俄羅斯,一天到晚啃列巴。”三姥爺讓朝軍直接找當地的漁業公司上船打工。
日本最缺的是幹苦力的,我問三姥爺,“我和大明子是旱鴨子,咱們犯得上再吃這份苦嗎?”三姥爺說,“孫子,過來就是練隊伍的,不苦我還不幹了呢?”得吧,跟著三姥爺招洋罪吧。
很快在宮谷找到了短期上船的活,按趟算帳,一把一利索。船老闆是個日本人,矮胖子,叫工藤。工藤一看到是中國人喜出望外,一個勁地扣尼其哇、扣尼其哇。我估計這老哥心裡核計,可算來點傻啦吧唧苦力,給點錢就幹。
我們乾的是近海捕魚,專門捕那種沙丁和青魚。漁船不大,工人有七八個左右,除了我們還有幾個印尼、菲律賓的打工的,另外還有一個河南人,身材有點瘦。工頭是個韓國人,大餅子臉,對待工人像欠了多少錢一樣,對待老闆點頭哈腰,像條哈巴狗,非常典型的棒子性格。
漁船分為三層每層都有幾處床鋪。說是床鋪,其實就是在艙裡的邊角地帶圍上一圈木板,隔成一處處休息睡覺的地方。一人一床,被褥都是自己帶的,在床的側面都有個小口,供進出。高麗棒子的床鋪在最上層的駕駛室裡,跟船老大的鋪離得很近。
我和大明子一上船,吐得不行不行的,感覺要把胃給吐出來。我一看三姥爺,盛似閒庭信步,他老人家啥時候在海上練過啊,或許這是個秘密。吃點藥,活得幹,強挺著。小河南一看都是中國人,很給我們照顧。
漁船開了十個多小時,高麗棒子哇啦哇啦一頓喊,小河南給我們說,大致意思是,把精神頭給我抖起來,要撒網了。那種拖網,緊貼著海底,能將海底的魚蝦一網打盡。南洋人很熟練地將拖網扔到海里,網很快沉了下去,巨大的拉力將拴在網兩邊的長達八百米的兩根繩索也扯到海里。跟拖網一起沉到海底的還有兩塊鐵質分水板,每塊四百多斤重,將兩根網繩分開。整個拖網像張開雙臂的人一樣,熱情地將魚群攬在懷裡。
四個小時後,開始收網,我們幾個的工作是開動機器轉輥子,輥子在發動機的作用下迅速轉動,將網繩一圈圈纏了起來,就這樣將沉到海底的漁網慢慢拉上來。三姥爺指揮我和大明子,雖然有點生疏,但一點也不難。
整張網被拽出水面後,高麗棒子的臉色有些變了,這次網住的魚,不太多。他衝著我們幾個又是一頓哇啦哇啦,小河南說,他說我們收網有問題,意思就是我們給他們帶來倒黴的事啦。小河南還說,上一趟的幾個中國人就是這樣賠了錢,被攆走了。三姥爺一聽,火往上冒,“你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