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數,算數。

我說,如果這點生意都不能夠談的話,那我就直接走人啦?!

說完,我都沒有顧得上看看溫州莊,直接往車裡鑽。

那個女的一聽,這到嘴的生意哪能丟啊,好不容易談到這裡,連忙把我叫了回來,對溫州莊說,談生意也不能這麼談,有的買,有的賣。

溫州莊說,老闆的心思我哪能猜的到啊?

我說,啥叫有的買有的賣,我就知道看好了,給我點小薄面,我就直接現金交定錢,馬上辦手續。

那個女的說,2個點肯定是讓不了了,實在不行那就二一添作五,各讓一步。

我說,就這麼定了,溫州莊給定錢,然後我們走人。

那女的一點也沒想到,我能這麼爽快地答應,確實有點出乎他的意外。不過,正好滿足她的想法,於是一拍即合。

溫州莊迅速地從車的後備箱裡,把定金給她,簡單地做了手續,約定好第二天去房產部門辦理下一步事情。

這可真是個天上掉下來的肥肉,這筆生意簡直可以寫到商務教科書裡。溫州莊前期做的工作確實很踏實,他更加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地信任他。

我告訴溫州莊,這筆買賣我都看到了下一步。

溫州莊卻冷靜地說,趕緊辦手續。

我說,現在能不能辦,我還喝酒了。

溫州莊說,能辦,這又不是去開車考駕照。

我說,夜長夢多。

溫州莊又和那個女的交涉了一下,沒想到她這麼著急出手,我也沒有多想。房產手續出奇地順利,當然這還是溫州莊辦的,特意從朋友那裡找的人,我告訴他,不能白麻煩人家。

回到公司,我馬上安排設計師進場,我要為這裡的枯山水投入點心思。人到了一定的年齡,總想有處院子,不管這處院子在哪裡,這或許就是人生吧,我也難逃這個怪圈。當然,我更準備將這處院子留給三姥爺來住,畢竟他的年齡也是不饒人啊。他對院子的追求,可能比我更加深刻。

院子裡確實很大很空曠,一定是很多年都沒有打理,荒草叢生。隨處長出來的灌木,竟然將院牆都給遮擋住了。我讓工人們趕緊將院子裡的荒草甸子割出來,露出本來的土地,黝黑黝黑的,看來這裡一定已經換過新土。

正收拾的時候,忽然在不遠處的樹叢裡傳來嘎嘎的叫聲,溫州莊說,那是野雞。我說,怎麼可能?這裡可是城裡啊!

溫州莊說,這就是富貴的大宅之象啊。

我說,你這是又在拍馬屁啊。工人們一聽也哈哈大笑,我招呼大家趕緊過來吃點雪糕,別光幹活,不吃不喝。當然,我也給大家準備了飲料還有啤酒,幹活的時候最渴。這時候,喝點冰涼的啤酒那是最趕勁的,就是施工也得注意安全。

這處院子,我是越看越高興,別說,三姥爺我得趕緊接過來,讓他也和我分享一下這裡的快樂。

溫州莊那邊電話響了,而且還是相當地急促。我沒有搭理他,坐在地上和工人們聊天,那天的天氣非常好。湛藍的天空下,有幾朵白雲在上面浮著,好像棉花一樣。忽然,我聽到溫州莊說話沒有了耐心範兒,一下子又回到了滿洲里那時候的橫勁。

只聽他說,錢都給打完了,手續也辦完了,你現在想反悔,怎麼可能?少跟我扯犢子,你要是再這麼胡攪蠻纏,別怪我不客氣,你拿我當軟柿子捏啊。電話啪的一聲摔到了泥土裡,好在工人們剛剛翻騰的泥土很鬆軟,電話並無大礙。

我問溫州莊,怎麼了,發這麼大的脾氣?

溫州莊說,那個娘們不知道找的誰,說是賣賠了,要反悔。

我一聽,好像我剛才做了個美夢,一覺又忽然醒來,啥也沒有的感覺,也是非常地生氣。但我馬上就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