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傷心地海參崴 朝軍命懸一線 五哥復仇(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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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酒精太上頭,他激動地抄起茶几子上的酒瓶子往地上猛勁一摔,酒瓶子啪地一聲被摔得稀巴爛,把唱歌的小妹給嚇得直接癱坐到了地上。我聽到五哥在喊,操tm的三膀子,我招你惹你了,你這是趕盡殺絕啊!從今天開始,我與你不共戴天,我就是再進監獄一把,也要廢了你。
那天晚上,我也喝了稀巴爛,一點理智都沒有了,說什麼也要把三膀子給卸吧嘍,給他五馬分屍。我只知道,我摟著小妹唱著《我不做大哥好多年》,離夢想就差一那麼一寸。小妹嚇得一個勁地給我倒酒,我非得給五哥點首歌,叫《監獄風雲》。五哥像個麥霸,緊緊握著麥克,跟公主大聲吼著,要像周潤發一樣的眼鏡裝酷。我喝得暈頭轉向,酒精的刺激下,我滿臉火辣辣的。我想起和朝軍子一起在赤塔,風風雨雨的日子,有難同當,有福同享。那些年,是三姥爺領著我們幾個年輕的小崽子闖天下,我們一起吆五喝六,別說是滿洲里,就是俄羅斯海參崴,我們怕過誰?現在還輪不上個野路子欺負我,在我腦袋頂上拉屎。
五哥打電話給黃毛,舌頭都硬了,大概意思是讓那個小兄弟,去把藏在夾櫃的尼泊爾彎刀送過來,五哥要跟三膀子做個了斷。那把彎刀是在吉隆口岸弄得,好不容易才運到東北。我只在一次烤全羊的時候只見過一次,五哥說得給彎刀喂點血,要不然寒光都沒了。
自打三姥爺有病這戰,我已經好多年沒有這麼激動過了,尤其是一聽到去打架,像狼聞到了血的味道,全身都興奮,跟打了雞血一樣。我大聲地喊,回家取護照,收拾完三膀子,咱們殺向俄羅斯。
很快黃毛就到了,身後面還跟著一幫在飯店裡的小兄弟們,手裡面除了鐵管子就是角鐵,大家嗷嗷地就像一群吸血鬼。黃毛的後面,我看到了久違的身影,竟然是一瘸一拐的溫州莊,很明顯他也在喝酒,醉醺醺的。
我大聲地喊,老溫,快把滿洲里火車的雄風拿出來,咱們給朝軍子報仇去。
溫州莊說,我也要給朝軍子報仇,讓那個三膀子敗壞我的名聲。
我說,對,把三膀子給幹廢了。
五哥從隨身的挎包裡,掏出一摞子大票,給每個小妹都分了。眨眼間,這群小妹們不見了身影。一群騷狐狸 ,五哥罵道。五哥身後跟著黃毛,這小子在監獄裡已經是五哥的小跟班,簡直就是五哥的翻版,打起架來不要命,更是忠心耿耿。五哥讓他往東,他不往西,五哥指南他不向北。
沒一會兒功夫,我們這幫人就到了三膀子的場子,門外頭養了兩條大狼狗,嚎叫著狗仗人勢。那個一隻眼的管家從門裡頭竄了出來,像那條狼狗一樣,大聲地罵著大晚上的找死啊。黃毛身手敏捷,早就從大鐵門上爬了上去,一鐵棍子給那條狗熄了火。那個管家一看,來了個不好惹的,趕緊招呼上房裡的保安。只聽五哥說,一隻眼,爺爺我還不認識,趕快讓三膀子出來。那一群兄弟們早就把大鐵門給撂倒了,剩下的那隻狗早就不知道了去向。
一見到這個陣勢,尤其是五哥滿嘴的酒氣,一隻眼早就嚇得堆衰了,滿臉堆笑,五哥五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黃毛上去就給一隻眼一個脖綹子,一隻眼嗷地一聲,院裡的保安早就跑沒影了。
五哥說,少....少說...說廢話,辦正事。
一隻眼說,五哥,老闆不在,真的不在,老闆去俄羅斯了。
這不說不要緊,一說去俄羅斯啦,我一下子就對上了,肯定是三膀子乾的。我有點嗑吧,我問,是不是去海參崴。一隻眼一看人多勢眾,連連點頭像雞啄米。我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只聽五哥喊道,兄弟們,把玻璃全給我砸嘍。一聲令下,這幫下手沒深沒淺的毛頭們可算是開了鍋,只見他們前後左右,鋼管三角鐵一陣亂掄,沒一會兒的功夫,三膀子的場子就變成了拆遷地破爛地。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