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大明子黴運當頭被綁 溫州莊重殺入局(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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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還要穩住三姥爺,可別讓他老人家動氣。不過,三姥爺現在身體槓槓地,像個棒小夥。我跟三姥爺說,我的場子裡事,我去辦吧,這也不能總是讓三姥爺您老操這個心。再說了,您老人家不是早就金盆洗手啦。是騾子是馬,出來遛遛就知道了,管他是牛鬼蛇神呢?
三姥爺沒有理會我,不知道是不是對我不放心,不過,他現在可真的佛繫了,即使是天大的事也耽誤不了他成天養魚。現在的江湖也不是三姥爺那個年代的樣子了,沒有了刀光劍影,沒有了金屬鐵器,無處不在的兇險和爾虞我詐。我早已習慣了在風浪裡飄來飄去,其實,自打我看到徐州這個電話號碼,我心裡就有了點底。一定是他,這小子吃喝嫖賭抽又是缺錢了。我從三姥爺家悄悄溜出來,沒敢太打擾他老人家。我把電話打過去,電話那頭這聲音就是經過多少個變聲軟體,我都能聽得出來,正是溫州莊。
電話那邊的溫州莊像喝了雞血一樣,大聲地吼著,本來這個娛樂城就應該是我的,不是他大明子的,是三哥對我不公。電話這頭聲音很吵,好像還有什麼音響。溫州莊把他這一腔子怨恨,全都一股腦地傾砸到大明子身上,一個無辜又傻了吧唧的可憐人。
我說,溫州莊你跟裝什麼犢子啊,錢早就跟你兩清了。
溫州莊說,少說廢話,讓他楊老三出來,欠我的早晚要還。
我說,楊老三是你叫的,別忘了在滿洲里火車上是誰劫道,在伊爾庫茨克是誰救的你,你在打市場裡被人滅的像個狗,哈巴哈巴你又是求誰?
溫州莊說,你少管,少了錢肯定不好使。
我說,要錢啊,來吧,明天下午兩點半,馬可波羅酒吧,咱們單挑,輸了算我倒黴。
溫州莊說,我的命可金貴,誰跟你單挑啊,都多大歲數了,還拿中世紀的決鬥來平事啊?
我說,你不是有能耐嗎,你不是跟大明子算賬嘛,你不是要跟你的救命恩人三姥爺說道說道嘛,你個不要臉的狗人。
溫州莊說,你也好不到哪去,明天下午,把欠我股份帶回來。
我說,我操你二大娘,有能耐你衝我來,算你有本事。說完,藉著酒勁,我把電話扔到大馬路上,砸了稀巴碎,簡直把我氣得要死,像河豚一樣。
我馬上到馬可波羅酒吧,氣還是不打一處來。五哥說,怎麼回事,需要擺平的,我幫你辦啊。
我說,五哥,我的家事,我明天下午做個了結,如果還扯不清,我就把溫州莊給他滅了,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五哥說,弟啊,認識你這麼長時間,我還沒給你做點事,這事你就交給我吧,準保乾淨立整。
我說,五哥啊,你剛從笆籬子出來,你還沒待夠啊,再說,還有阿花等著你。放心吧,得動動大腦。我敲了敲腦殼,接著說道,這裡面肯定是有人要扯事情啊,這個傢伙跟我整事。我教怎麼辦,我說,五哥你給我打好配合,其他的事,都由我自己辦,要是這點事我辦不了,我都白混了。
五哥那邊去準備妥當,我則回樓上的賓館好好地睡上一覺,已經好久沒有睡這麼香甜的覺了。不過這一宿也挺累,我在夢裡和三姥爺在伊爾庫茨克闖蕩江湖,和俄羅斯老毛子、俄羅斯地痞,還有一幫五大三粗的惡棍糾纏,痛並快樂著。
第二天下午兩點半,我在馬可波羅的最豪華的包房裡抽著煙,五哥陪我嘮會嗑。溫州莊一瘸一拐地進來了,我一看這小子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年輕的,溫州莊像個狗一樣,鞍前馬後。我看明白了,一定是溫州莊又找到了當狗的感覺來了。
我說,溫州莊,你個犢子,長能耐了啊,還敢綁大明子了。
溫州莊說,今天下午要是算不明白,大明子那邊就是死路一條。
我說,你這是談事啊,還是威脅我,欺負我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