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一點點沒有,那遇到這樣的主,還沒等混熟呢,直接就變成鐵哥們了。

安德烈大叔熱情地擁抱著三姥爺,期盼遇到了好時代,這才是見了幾個月,我們又見面了,他說。

三姥爺說,我們東北人啊,就是個熱情好客,對待朋友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好哥們好兄弟,那是兩肋插刀,義不容辭。來吧,讓服務員給你介紹一下剛剛進站的高鐵,這玩意可是牛大發啦。只有中國有這種又便宜,又好用的大傢伙。

大叔執意要和復興號照個相,這種熱情和我們當初去美國一樣的感覺。必須得讓俄羅斯大叔感受到咱們的熱情,我跟服務員說,我們能不能到那個車廂裡照張相,好讓俄羅斯大叔回國之後好好和朋友們吹個牛。

服務員說,那有啥難的,這個車正在候車,我和車長桌說一聲不就得了唄。

大叔說,不用那麼麻煩,我就是感受一下,在車底下一樣。

三姥爺說,那哪行啊,這你不是拿我當外人了嘛,放心這事讓那小子去辦。說完,三姥爺指了指我,我又指了指大明子。大明子會意,跟服務員耳語了一會兒,服務員說,就馬上啊,一會就要排程了,照張相趕緊出來。

這把服務員得瑟的,有點小權力不知道往那地方使了。我說,oK了,一點問題沒有。

大明子趕緊領著大叔和謝爾蓋進了復興號,大伊萬沒進去,他那邊正在和肇老六抽著煙,一個勁地說,中國的煙好抽。

大明子拿著卡片機咔嚓咔嚓一頓照,我告訴他,你得選好景,構好圖啊,另外暗的地方,得把光圈開得大一點,要不然拍出來照片黑。

他哦了一聲,也不懂我說啥。忽然,謝爾蓋一頓哇啦哇啦地叫,兩個人急三火四地從復興號蹦了下來,大叔匆忙地抓住我。

壞了,孩子啊,謝爾蓋的手機落到剛才乘坐的列車上了。大叔著急地跟我說,麗莎趕緊走過來,問我怎麼辦,我乾哥哥的手機可是太重要了。

我一看謝爾蓋也猴急猴急的,在那抓著腦袋。那邊大伊萬還在和肇老六探討著吉林蛟河菸草的事,也顧不上這邊發生了什麼事。

三姥爺也一臉懵逼,怎麼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把手機落車上了,列車已經開跑了。

情急之下,我想起車站我還有一個好哥們,我趕緊給車站的好哥們打個電話,把這個事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說了一聲。那哥們在電話裡說,鐵子,有事時候找我是不?喝酒時候從來不想著我,就跟那幫老孃們喝。

我說,都火上房了,別拿我開涮了,過幾天請你和那幾個老孃們喝酒,保證你喝了第一次還想著下一次,不過可不能搞破鞋啊。

好哥們哈哈大笑,行就這麼定了。沒過一會車站排程就打電話過來,說車長聯絡上了,正在去那節車廂看看,讓我一會兒給車長打電話。說完,就把車長的電話給我發了過來。

我這心還是懸到了半山腰,手機要是被哪個小氣的人撿到了,不給怎麼辦。我又一想,不能,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還在乎一個手機啊。果然,車長說,手機完好無損地放在小桌板上,有位哥們正在那裡看著手機,就怕被別人給揀跑了。還是咱東北人實在,就是熱心,我真想跟他喝杯酒。

我把這個好訊息告訴謝爾蓋,把他高興得手舞足蹈,我心想這哪像個州長的樣子啊,怎麼一點也不嚴肅。可能人家俄羅斯人和咱不一樣,太喜形於色啦。

溫州莊和小茹子、花蝴蝶也從迎接隊伍的後面走了過來,麗莎把這幾個人給大叔介紹了一下。我說,溫州莊也是我們當年在赤塔的好兄弟,當年在大市場一起拼得你死我活。

大叔握了一下溫州莊的手說,這兄弟溫文爾雅,像個讀書人。

我說,老莊文化程度還真是不高,只有初中畢業,就是混社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