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北宋的宋徽宗趙佶與宋欽宗趙桓,連同皇室近臣一起被整到東北五國城(黑龍江省依蘭縣),到東北大興安嶺這邊喝西北風。這幫大爺們在東京汴梁有吃有喝,沒覺得怎麼好,成天不學無術混日子,尤其是徽宗,這個北宋一把手非得要把自己培養成畫家,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等到被滅的時候,才想到都城有多美,感嘆也沒毛用了。

岳飛專門寫了首詞叫《滿江紅》,“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一代忠臣武將,馬革裹屍,精忠報國,想挽回敗局,談何容易,也只能詠詩明志,不無感嘆。

不知道為什麼,日本之行讓我想起這首詞和靖康之恥。可惜出生的太晚,如果趕上那個年代,我也會拿杆槍,啪啪啪打他個落花流水,天昏地暗。

從日本回來,朝軍沒有跟回來,他得孝敬他老媽。我們跟著三姥爺到山東大紅旗那個院子,有一段時間沒有回來,狼狗看著我們都有點生了。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啊,還是在草窩裡得勁啊,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是三姥爺。我問三姥爺,“如果趕上抗戰的年代,你用什麼方法打鬼子啊?”三姥爺說,“必須整個地窨子啊,日本這嘎達四面臨海,不懂深山老林是個啥?林海雪原裡,就得整暗堡,出其不意。”

他接著說,“現在再想去打鬼子,沒有環境了,我看就掙鬼子錢吧。”

我說,“行啊!不過小鬼子太tm精明瞭,你老看那個工藤,兩個眼睛都放綠光啊,我們整不好容易被算計。”

三姥爺說,“還是俄羅斯那邊比較樸實,買賣和人情一塊做。”

我告訴三姥爺,“這把可長見識了,我倒是有個法,你老看行不行?日本全是吃生魚片,你老人家不愛吃,大明子年輕,可勁造。生魚片咱不會整,那個蘸料辣根,沒問題啊,讓大鬍子放羊,把那個一百畝的地種上辣根。”

三姥爺一聽,“還是我孫子有文化,辣根只有咱們可控啊,用辣根做成芥末,沒問題啊。”

我說,“這事你老還得讓溫州莊和小茹子管,明年開春,一百畝辣根一種上,告訴工藤這邊趕緊聯絡下家,做最好的芥末。那就老嘚啦!”

三姥爺說,“我也在琢磨下一步的事,河灘地那些小尾寒羊今年又繁殖了一大堆。賣肉和羊毛是個方法,有沒有個招兒讓那些羊滾動起來呢?”

我想了一會兒說,“我也不太懂滾動是個啥?我想簡單的,大鬍子把小偷村老鄉們集合起來,讓村民們過來領羊羔子,上秋後溫州莊收羊和做羊的經紀人,一方面咱們自己挑剩下的羊留下,一方面將東北這塊的羊肉給突破一下。”

三姥爺手託著下巴磕,不斷地點頭,讓我接著說。

“村民的羊羔在咱這領,交押金,不想養了就退。領養了,咱們找農技師指導,死了按照一定的比例扣除押金。飼料有咱們這供,如果沒有錢,上秋賣羊時候一塊算總賬。”

三姥爺讚賞地拍拍我的肩膀,“孫子,你這招太好了,解決的誰養的難題,否則大鬍子自己一個人,永遠也幹不大。”

我說,“還有呢!回去讓溫州莊去發個訊息,就說日本這邊要辣根啦。提前將辣根的苗子和種植技術儲備好,領羊的村民,挑養羊的好的獎勵辣根苗,只發放少數一部分。不領羊的徹底沒有。讓村民跟著種一部分。”

“為啥不放開種呢?”

“放開了,一個是咱們還沒整明白辣根這東西咋回事?不能冒然大規模種,另外一個頭一年,我們現成的那一百畝河灘地,賠錢也沒關係,別把村民整賠了。隨便把工藤請來,開門做生意。名義上是指導,實際上讓他看看咱們這個規模。”

“還是孫子想的周全,這個事啊還真的抓緊辦。”

“三姥爺啊,說心裡話,沒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