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聽加州梅姐扯淡,看到小黑的瞬間,我竟然相信愛情了(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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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玫瑰花做的紅糖,烙的玫瑰花糖餅。”
我說。“三姥早幾年就走了,現在就三姥爺也風生水起。前幾年去俄羅斯批發倒騰衣服,我跟了幾年,掙點錢,又在山東干點拆遷買賣,現在也整的差不多啦。”我看到梅姐猛勁吸了幾口煙,沉默了一會。我又把到老美這幾天的事,跟梅姐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梅姐聽得津津有味,她說,“我年輕時候不聽話,沒少折騰三叔三嬸了。出個國,三叔還偷偷塞給我路費。三叔那些年才掙幾個毛錢啊!”我這一說,還把梅姐給整激動啦,我估計東北從來沒有來人啦。
我問,“梅姐,你現在幹哈呢?”
梅姐說,“不瞞你說,幹美容。說的更確切點,你看年輕女孩臉上的青春痘嗎,我全能治。”
我問,“梅姐,那你不是一般的牛,這美容院呢?”
梅姐說,“就在我家,專門開闢了個診室,一會我領你參觀。我專門研究了祛痘的藥叫痘媛堂,祖上宮廷秘方。”說完從堂屋拿出一堆瓶瓶罐罐,我說,“咱祖上不是一家嗎,沒聽過和宮廷有啥聯絡啊?”
“老美的華人社群需求量老大了,你不得整個響點的名號啊!” 梅姐說,“另外,老美這邊掙錢就圖個有效果,你說我也不會外語,我不得整點龍套啊。效果肯定也是槓槓的。”梅姐哈哈一笑。
我說,“梅姐,你能在老美這立住腳,老弟挺佩服你啊。”
“說實在的,第一次上美國來,我是透過旅遊簽證黑下來的。”梅姐故意繞開宮廷秘方,“我找了個物件,一會你就能看到梅姐夫,醫院大夫。不瞞你說,年輕時混夜場,我坑了個大凱子。他不給我錢,我說那好使嗎?”梅姐越說越來勁,“那時候,那個傢伙是個房地產開發商,剛剛開發房地產那種,有點錢不知道咋得瑟。”
我一看,梅姐這是性情之中人啊,那怎麼也得整點啤酒啊,在人家家裡,梅姐也沒說。在這嘎聊,有點彆扭。我環顧四周,憑梅姐這江湖過往,立刻就明白了,梅姐說。“我去整點啤酒,整幾個菜,怎麼也得喝點啊。”我一聽,梅姐這人也太講究啦,不愧當年是夜場混過。
沒過一會,幾個小菜就上來了。大別墅一樓,地方老大了,外加一條狗。梅姐說“難得老家來人,今天就當給你接風了。一會兒,姐夫回來可得喝點。”
我一時還真的沒想到,喝酒喝到老美這邊來了。我悄悄地問梅姐,“你們這資本主義,會不會管咱們喝酒喝到幾點啊?”梅姐說,“你就整吧,這塊我說的算。”我這一聽就放心了,我告訴虎子,“你今天要是喝的話,就得找人開車。”虎子說,“不知道,有沒有麻將整一桌。”
梅姐聽到了,“可以叫人,這塊都是空虛寂寞冷。”
酒喝幾瓶之後,我斗膽問問,“梅姐,當年你這也是高冷啊,幹啥玩意都能掙錢啊?”梅姐說,“當年的事不提了,那個大老燈本來說想娶我。到最後我才知道,他有家有室。”梅姐說的很輕鬆,我聽得倒是挺沉重,梅姐接著說“再後來,我說你怎麼的賠點錢,不然我折磨死你。反正當時,我做好了必死的決心。”我說,“梅姐,為這段不開心的事幹上一瓶唄。”梅姐這真是一吐為快啊,剛見面就交心。我覺兩種可能。第一種,這人是個大傻子,看誰都像說自己的痛處,說了就不疼了,神經質;第二種,豁達,根本沒把這事當回事,就當喝酒喝醉啦,做場夢。我更相信梅姐是這最後種。
酒一喝,我也有點上頭,說點酒話,“梅姐,過去事就這麼地啦,還能咋地。要不老弟找人幫你把那個老燈的老二釓[gá]下來,你就舒服開心啦。”梅姐說,“老弟啊,咱還能扯啥,房子、錢、公司全有,想坑他不容易啊,不急。”我一聽,這個可是狠人啊。
梅姐說,“三叔說肯德基,你說涮羊肉,我看你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