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麼看都沒有剛剛那麼真誠“傅先生”

傅霖川剝開一顆糖含在嘴裡,看了眼門口,聲音冷冷的“蕭先生,好巧啊”

蕭雲驥淡淡的瞥他一眼“倒也不是很巧,不都是為了一個人來的,是吧?”

傅霖川被糖甜的眯眯眼睛,笑了“聽說你跟蕭馳野關係不好?”

蕭雲驥沒回話,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傅霖川頓了半晌,接著開口“你最好不要把你的主意打到她身上”

蕭雲驥長腿往前輕輕一伸,嗤笑一聲“傅先生這是在威脅我?可你憑什麼啊?”

傅霖川表情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聲音冷冷的“憑什麼?憑我知道當年所有的真相,夠嗎?”

蕭雲驥皺眉,眯眼盯著他,沒再開口

沒等到他開口,傅霖川站起身來,往門口的方向走去“再會,蕭某”

蕭雲驥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坐了半晌,猛的踹了一腳前面的椅子,才走出門去

………………

程曦走在雲澄的前面,慢悠悠的,走路有些呆呆的,她打算等晚上的時候再去找徐可兒談一談

在走到一個岔口的時候,程曦抬腿繼續往門口走去,被身後的雲澄提起來轉了個彎

“嗷”程曦輕聲鬼叫一聲,問他“幹嘛?”

雲澄一隻手提著手提包,一隻手拉著她的手臂往前走,嘴裡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句“去看看另一個正在審判的案件”

程曦轉身想走,別開玩笑了,就看一個案件都差點給她看的睡著了,她又看不懂,屬實有點無聊

雲澄怎麼可能讓她走,緊緊的拽著她往前走去,帶著她又悄摸摸的摸到後座去

庭審已經開始一會兒了,已經在開始念公訴了。聽起訴書這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盜竊案,程曦有些無聊,用手捂著嘴巴,打了個呵欠。朝旁邊緊緊拉著她手臂生怕她逃走的雲澄翻了個白眼,她也是服了

有些不一樣的是,法官問對指控有無異議的時候,被告人也沒說話,只是在下面瘋狂的打著手勢

被告人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婦女,普通的粗麻衣服,臉色有些憔悴,是個聾啞人

程曦眯眯眼睛,直起身來,有些感興趣了

整場辯護下來,律師充當手語翻譯師,給審判長翻譯被告者的原話,另外,律師也替被告者辯護,洗清她的嫌疑

只見律師手語也打的飛快熟練,想讓被告人理解他在說什麼

看著他的熟練,程曦有些驚訝,這得學了很多年吧,才能跟這個這麼無障礙的溝通

要知道,全國上下各地方的手語都是不統一的,除了專業手語之外,手語還存在各種版本的形式

就好像粵語和普通話的區別,而厲害之處就在於這人明確的的學會了所有型別的手語,也就相當於一個平常人學會了各地方的方言

並且這個人還是無償幫助這些聾啞人的

這些都是結束後雲澄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