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但也是一個最笨的辦法。

要知道,全校學生連同教職員工有一萬多人,採集樣本的數量是驚人的.

光檢測成本都不是他們這一個地級市能夠承受的,更別說也會拖延很多時間。

這也就這麼一說罷了,如果市公安局局長會同意這個提議,那一定是腦子進水了。

實施這個提議就等於在向全市人民宣告:

月城公安局這個重案組的所有成員都是豬頭。

另外,假如李牧然判斷是錯的,花費那麼時間和檢驗成本後卻發現,兇手並不在學校學生和教職員工之中,那他們要如何向上級領導和全民人民交待?

李牧然不置可否,轉頭時不禁暗暗嘆了口氣。

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之所以心情不好,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劉奕帆無法得知的。

在他的潛意識裡,他根本就不願意去那個“酷卡演藝酒吧”。

因為那裡,曾有他曾極力迴避的傷痛和過往。

“人總要成長和不斷超越自己的。”

李牧然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