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們已經清楚了,這不是你的錯。”

本來張嬌鸞還擔心學校這邊會縱容那些學生,畢竟這些年鬧的確實太亂了,已經完全的沒有所謂的對錯了,可是沒想到校長卻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指認這件事情的錯誤。

“謝謝你,校長~!”張嬌鸞對著校長深深的鞠了一躬,在這個時期能堅持自己的立場,不向著錯誤低頭,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你不用謝我,任何事情都是要分清對錯的,我們不能在明知道是錯誤的時候,還要維護他!”這個時候的校長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浮現出來一絲悲憤的神色,“如果這樣的話,那這世道還有什麼公平可言的!”

“校長,會過去的~!”張嬌鸞的臉雖然依舊被遮住,但是她的眼底卻露出了堅定的目光,“這樣對錯不分的世道馬上就會結束的!”

可能是張嬌鸞眼底的認真和堅定感染了校長,校長笑了起來,“是啊~~!肯定會過去的!”

今天大家一到學校都開始小聲的交頭接耳起來,而在弄清楚了大家都在討論什麼的時候,喬大紅的臉上的笑意就沒有落下來過,她是真的沒想到怎麼這才一夜的功夫,就有人把張嬌鸞給告了,而且還不是一個人,幾乎是學校裡全部住宿的女學生。喬大紅現在都已經在心裡幻想,等一下要批鬥張嬌鸞時候自己要做什麼了,給她剃個陰陽頭?還是給她戴高帽掛破鞋?

而就在這個時候班主任常老師一臉嚴肅的走進了教室,看到老師的到來,原本班裡還在交頭接耳的同學們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在等著老師宣佈學校對於張嬌鸞的處決。

“今天我過來是要給大家說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常老師看了一下坐在講臺下面的那些學生,“咳咳~~~!昨天晚上學校住宿的女同學們都到學校反映,說本班學生張嬌鸞的家庭情況有問題,說她明明是農村人,為什麼會在鎮上有房子,說她是資本主義的走狗,是地主老財!”

“現在我就給大家說一下學校調查過的情況,張嬌鸞同學並沒有任何問題,她現在居住的院子是她姥爺去世後留下來的,她的姥爺只有她娘一個孩子,所以繼承這房子並沒有任何問題!”

“張嬌鸞她姥爺是幹什麼的?她家不是農村的嗎?怎麼有錢在鎮子上買一個院子~!”就在這個時候喬大紅不甘心的跳出來問。

常老師看了一眼喬大紅,然後解釋道:“張嬌鸞的姥爺是做裁縫的,在縣城裡做裁縫的。”

聽到老師這樣說,在場的學生就明白了,這裁縫可是手藝人,但凡靠手藝吃飯的可比一般人都要有錢的,所以有錢買個院子也是正常的,而且老師也說了,張嬌鸞的姥爺只有她娘一個孩子,雖然大家年紀還都小,但是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張嬌鸞的姥爺是手藝人,又只有一個女兒的話,那手頭上肯定有不少錢的,早些年的時候買院子也不是很麼難事啊!

當這件事情被攤開了以後,大家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特別班上昨天晚上跑去舉報張嬌鸞的幾個女生,臉上的神色都有些窘相,她們也沒有想到昨天晚上把事情給鬧的那麼大,結果今天卻如此輕描淡寫的就完事了,而張嬌鸞並沒有受到半點的傷害,本來她們昨天做那事情也只是被別人幾句話給煽動的,到了今天早上的時候,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後悔的意思,可是當知道是這個結果的時候,她們心中的那一絲的愧疚和後悔瞬間藕蕩然無存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憤怒。

“為什麼?為什麼她張嬌鸞明明是農村人,卻能在鎮上住院子?她家就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嗎?我不相信?一個裁縫能掙多少錢?這些錢裡面有沒有黑心錢?”就在這個時候班上的一個女生突然站起來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