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只不過薛少在摔下來的時候傷了腿,現在動彈不得,張烈虎給他檢查了一下,發現腿骨折了,找來兩根樹枝先把他受傷的那條腿固定住,然後站起身來環繞四周,然後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上方的情況,雖然說這個懸崖並不高,但是以他們三個人現在的情況來說的話,想從這裡爬上去也是不可能的。就在他考慮要怎麼上去的時候,就聽到頭頂上傳來了呼喊聲。

“爹~~!爹~~!”老二撕心裂肺的喊著。

“我沒事~~!”張烈虎站在懸崖下面,雙手圈成喇叭對著上面喊:“我們都沒事,就是薛少的腿受傷了,現在動不了,你趕快喊人過來,想辦法把我們三個弄上去!”

張銀柱趴在懸崖上面往下看,看著自己爹好好站在那裡這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裡,他連忙去找其他人過來,想辦法營救掉在懸崖下面的三人。而這個時候的張烈虎沒有閒著,他跟虎頭在懸崖底部砍了一棵小樹,用小樹的枝條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先把薛少給抬了上去,而這個時候其他人已經都在懸崖上面鋸集了,張烈虎讓他們把繩子的一端扔下來,然後拴在擔架的四角上,讓上面的人先把薛少給拉上去,然後是大路,最後張烈虎才被拉了上去。

現在這個情況肯定是不能在留在這裡了,當即一行人決定返回,好在回去的路張烈虎換成多是下山的路況,現在這個時候大家利用雪板滑下去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來的時候兩天的路程他們硬是花了大半天的時間給趕了回去,雖然回到礦山旁邊的宿舍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但是考慮到薛少的腿,老疤他們還是連夜回縣城了。

而第二天天一亮張烈虎留下兩個兒子在礦山這邊,自己則獨自上山,一天後他從山上回來後,又馬不停蹄的下山去了大隊部。

“這個玩意~~!”張老五拿起放在面前東西,翻來覆去的看著,最後抬頭問張烈虎:“這個你真的確定?”

“是不是真的你看這玩意不就知道了!”張烈虎指著放在桌子上的一小盒子說。

現在在大隊部辦公室的桌子上,而那個盒子上面寫的也他們完全不認識的英文。

“張大哥你真的找到那個了?快給我說說在哪裡?”劉滿倉激動的搓著手說。

張烈虎抱著肩膀看著劉滿倉說:“給你說啥?這事情你想辦法通知今安,這東西交給別人是不行的,只能交給今安才行!”

坐在一旁的張老五也認同的點了點頭,“虎子你這話說的沒錯,這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眼下這個局勢還不穩定,這東西也確實不是咱們隨隨便便就能處理的,這東西還真的只能交給今安才行!”

劉滿倉現在已經從剛剛的激動當中清醒過來了,他看看放在桌子上面的盒子,再看看坐在一旁穩如泰山的張烈虎,眼底的嫉妒和不甘已經完全的抑制不住了,但是他這心裡面在不甘,卻也知道這件事情自己是沒有辦法的,三人又商議了一通以後,踩著厚厚的積雪跑到了鎮子上的郵電局,發了一個電報,發完電報以後三個人也沒有回去,而是在鎮子上的招待所裡住了下來,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郵電局等著,果不其然第二天十點正,郵電局的電話準時的響了起來,話務員接通電話文明情況後,就把電話交給了劉滿倉,而劉滿倉對著電話另外一頭的人,說了幾句似是而非的話以後,三個人這才回去。

張烈虎做這些事情張嬌鸞這個閨女是一點都不知道,而在山上的老二和老三,也只是知道自己爹神神秘秘的又進了一趟山,緊接著回來以後又走了兩天,至於是什麼事情,確實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