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

“我沒事~!”張嬌鸞趴在課桌上轉了一頭,只露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同桌問:“咱們這位數學老師講課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

“是啊~!”劉翠翠看著同桌那雙漂亮的不像話的瞳孔小聲的說:“小鸞你不是漢人嗎?你眼睛的顏色好漂亮啊!我也見過鮮族跟俄族的人,但是都沒有你的眼睛這麼漂亮!”

聽的劉翠翠這麼說,張嬌鸞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然後笑著說:“我是漢人,我父母也都是漢人,但是我的曾祖母不是,我的曾祖母是e國人,我的眼睛是隨了曾祖母了!”

他們這裡屬於三國邊境線旁邊,自古以來都是人口混雜,像是那種高鼻樑藍眼睛的混血雖然不多,但也不是也不是沒有,所以張嬌鸞的長相雖然有些不同,到是卻也不算突兀。

“你們那裡還有鮮族跟俄族人,那你們家豈不是還要靠北邊啊?”來了這裡也有一段時間裡,張嬌鸞也是專門的瞭解過的,所以對地形情況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

“不是,我家是三岔屯!”劉翠翠搖搖頭說,“但是我姥姥家在江邊,過了江就是鮮國了,我小時候是住在我姥姥家的!”

“是這樣啊!”張驕鸞瞭然的點了點頭,這邊跟鮮國就隔了一條江,在江面窄的位置,雙方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對方,冬季江面結冰的時候,都可以直接踩著冰面過來,所以在這裡有鮮族人口很多,跟對面更是有很多親屬關係。

“那你豈不是也鮮族人?”坐在前面的女同學突然轉頭問到,她眼睛很好奇的盯著張驕鸞說:“我叫張桂芳,我家就是鎮子上的!”

“我媽是鮮族的,但是我爹是漢族的!我的戶口上寫的也是漢族!”劉翠翠小聲的解釋到。

“我也是漢族。”張驕鸞說:“其實我家就我隨了曾祖母,我爹跟我哥他們都不是這樣的!嗯,最多面板稍微白一些,頭髮有些微卷!”

“你這個~~?”劉翠翠指了指張嬌鸞臉上帶的面罩小聲的問:“沒事吧?”

“也沒啥事!”張嬌鸞隔著面罩摸了摸自己的臉說:“就是不小心過敏了,現在的臉還沒有完全好,大夫說不能見光,所以就專門做了這個遮住臉了!”

“原來這樣啊!”張桂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其實她並不太明白過敏是咋回事,在這個時候大家有什麼病痛多是硬扛,實在扛不過去了才會去醫院,甚至更多的時間只是去村裡赤腳醫生那裡隨便吃點藥就算了,對於很多病情根本就不瞭解。

“那什麼時候能好啊?”劉翠翠問。

“不清楚,估計要等一段時間才能徹底好了吧!”張嬌鸞考慮一下說,她自己的這個過敏源比較特殊,在生活上又不能徹底的隔絕過敏源,只能以後多多注意才行。

三個小姑娘頭對著頭小聲的聊著天,等到上課鈴響起的時候,三個人的稱呼就變成了“嬌嬌”、“翠翠”、“芳芳”了。

當上課鈴響起,張嬌鸞看到進來的還是上一節課的老師,她還以為這節課還是繼續上數學課,卻沒想到老師講起物理了,實在忍不住寫了小紙條問了一下同桌,得到的答案是這位陳老師是代他們數、物、化的老師,再一次感受到對方的上課風格,張嬌鸞頓時覺得眼前發黑起來。

好在捱過兩節課以後,總有迎來了語文課,雖然這位語文楊老師講的並沒有多好,但是至少不會在讓張嬌鸞覺得昏昏欲睡的了,不過她也發現老師講的這個進度實在是很慢,完全比不上自己自學的速度,於是她乾脆徹底拋開老師講的課程,轉而改成自己自學了,課堂上老師講臺上講他的,講臺下面張嬌鸞自己按照自己的學習計劃自學自己的,不過她還是很自覺的上什麼課學那一科,所以除了同座劉翠翠以外,其他人還都沒有發現她的小動作。

一上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