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守軍指揮使。”

隨著葛老吉接連宣佈出兩則訊息,神宮大廳內立即炸開了鍋。

前一則訊息表明長安城或許比他們想象得還要糟糕,後一則訊息卻比糟糕還要糟糕。

“守軍竟如此狂妄?黃副掌教竟都沒能見到?”有稍微年輕一些的老頭拍桌質問。

“換位思考,守軍的樞密使差點喪命,你指望他們私自會見嫌疑犯嗎?”有老得掉渣的老頭反駁。

“第一,我白玉京何時成了嫌疑犯了?長安城此次危機與我等何干?第二,你這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有一位鬚髮皆掉光的老頭喘著粗氣插話。

“你也也強調是這次了?之前幾次呢?賠償金還沒還完呢!大黑太歲餘孽張焦造成的惡劣影響還沒消除呢!你憑什麼認為朝廷會完全信任白玉京?不要再抱有幻想了,好好引備戰才是關鍵!”

“難道真要兵戎相見了嗎?大明要完?”

“掌教應該親自前往長安,與相國面對面解除誤會,白玉京危機自然迎刃而解!”

“對,內戰決然不能開啟,不然就是便宜了北域神國!”

“就算沒有陳兵五十里的白玉京危機,天明之後也是新法案正式實施的日子,你以為這對白玉京來說不是危機嗎?”

“賀懷洲為何不死在這場危機裡?他死了,新法案也就胎死腹中了!”

“呵呵呵,白玉京是沒參與,但是教內的某些小團體和個人參沒參與就說不定了,指不定教內還有張焦這樣的異端存在!”

“你是汙衊我是異端?”

“你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詛咒賀懷洲死,這與異端有何區別?”

“難道朝廷頒佈的新法案就不是讓白玉京死嗎?你如此維護朝廷,究竟我是異端,還是你是叛徒?”

“你血口噴人!”

“你做賊心虛!”

……

神宮大廳內再度吵成一團。

葛老吉面無表情,只是仰頭盯著頭頂天花板上繁雜的日月星辰手繪畫像發呆。

宴朝面色漲紅,他幾次想要出言反駁,但對自我身份的清晰認知一次又一次阻止了他的衝動。

面對一群早該去見太歲神的老傢伙們,連副掌教和在任的幾位大司座和大神官都三緘其口,更何況新晉的自己呢?

他確實想要大明朝廷顛覆,想要賀懷洲死,但此時此刻,他更想要順天守軍能夠屠掉這圈佔著茅坑不拉屎的老殭屍!

:()甲子異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