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鳳掙脫了段正淳的懷抱坐了起來,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水,可是淚水不停得流出,怎麼擦也擦不盡。

刀白鳳哽咽的說道:“段正淳,我恨你,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可以又做了什麼,成天去外面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讓我怎麼辦。我想過要離開你,可是我太愛你了,我離不開你,可我又忍不住心中的怒氣。

我,我一時盛怒就做了一個荒唐的決定,既然你可以去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我也可以去找男人,你不是身份尊貴風流倜儻的王爺嗎,我就要去找一個天底下最醜陋,最汙穢,最卑賤的男人來和他相好。”

說到此處刀白鳳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了。

場中此時一片寂靜,除了刀白鳳的哭聲就只剩下楚塵喝茶的聲音了。

眾人許久許久都沒有從這震撼的真相當中回醒。

過了一會,段正淳說道:“所以譽兒也不是我的兒子了。”

刀白鳳點了點頭,一抹臉上的淚水,一臉決然的說道:“段郎,我對不起你,要殺要剮你動手吧,我不會反抗的。”

段正淳指著刀白鳳顫抖著說道:“鳳凰兒啊,你讓我如何是好啊。”

一旁的段譽則是失魂落魄的看向楚塵說道:“師父,這不是真的對吧,這不是真的。”

楚塵見此安慰的說道:“很抱歉,雖然我也很想安慰你一下,可是這就是真的,你爹和你娘因為種種原因種下了惡因,可惜這個惡果卻要由你來承擔。”

段譽聞言失魂落魄的癱坐在地上。王語嫣見此心疼不已,走到他的身邊蹲下安慰他說道:“師弟,你不要傷心了,這一切和你無關的。”

段譽聞言轉頭看向王語嫣淚水止不住的流下,哽咽的說道:“師姐,我爹不是我爹了,我家也不是我家了,我是一個野孩子了。”

王語嫣見此抱著段譽說道:“師弟,你不要哭了,你還有你娘,你還有我呢。還有師父和師孃,還有師弟。我們都是你的親人。”

這時楚塵說道:“哎,有一件事情你說錯了,你爹雖然不是你爹了,但你還是段氏嫡系皇族。”

眾人聞言場中一臉茫然的看著楚塵。

段譽說道:“師父,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塵淡然一笑看向段正明說道:“段皇爺,二十餘年前大理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段正明聞言想了片刻後,忽然想到什麼,說道:“楚掌門說的可是奸臣楊義貞叛亂的事情。”

楚塵笑著說道:“不錯,正是此事,當年楊義貞叛亂殺死當時的皇帝上德帝,而當時的太子,延慶太子逃出皇宮苦練武藝,待其武功大成之時,卻在回來的路上被埋伏,身受重傷全身半殘喉嚨也被傷,從此下落不明對吧。”

段正明說道:“正是如此,也正因為當年找不到延慶太子,所以當初忠臣高智升和天龍寺的諸位大師才會推薦上德帝的侄子段壽輝繼位,而段壽輝正是我堂兄,後開堂兄去天龍寺出家,便將皇位傳於我了。”

楚塵笑著說道:“可是沒人知道當年延慶太子身受重傷卻仍然趕回大理了,只不過他已被毀容,喉嚨受傷無法說話,便想去天龍寺求枯榮大師為他證明身份,可惜的是枯榮大師正好閉關參禪,尋常僧人又認不出他。這才失之交臂。鎮南王妃你可有印象。”

刀白鳳聞言驚訝的說道:“那天那個叫花子是段延慶。”

楚塵笑著說道:“不錯,正是段延慶。”

楚塵說完後,場中寂靜無比,楚塵見此喝了一口茶,站了起來朝段正明一禮說道:“段皇爺,您不介意在下參觀一下這王府吧。”

段正明聞言說道:“楚掌門客氣了,自然不介意。”

楚塵笑著說道:“多謝。玉燕我們去參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