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有沒有給你看那塊魔法石?”尼可勒梅又問道。

“看過了,他還讓我偽造過。”凱森點頭說道。

“你偽造過?是那個人?”

“是啊你想聽他的名字麼,不想聽我就不說了。”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他是誰,你怎麼偽造的?”尼可勒梅顯然更加關心這個問題。

凱森伸手掏出了一塊紅石:“用這東西。”

尼可勒梅接過紅石拿在手上仔細掂量了一下,最終鬆了口氣。

“只是個能量方塊而已,如果你能夠製作魔法石像你製作黃金一樣簡單,我就真的應該找個繩子勒死我自己了。”

“不過說起來這東西還挺像的,您製作過魔法石能發現兩者的不同,其他人就不行了,總之用來釣魚非常好用。”凱森解釋道。

“鄧布利多有沒有跟你說過,那塊魔法石他要怎麼處置?”尼可勒梅又問道。

“他沒說,我也沒問。”

“等那塊真正的魔法石,鄧布利多用完了,你就從他手中要過來。”

“那可是魔法石,在您口中怎麼像是大白菜?”

“鄧布利多他懂鍊金術麼?魔法石在他手中不能發揮出真正的價值。”

“而且他對這種身外之物一向不看重,我在信中看出了他對你很是上心,相信我他會的。”

凱森對第一句話深表認同。

鄧布利多他懂個屁的鍊金術啊,而第二句話則是有些奇怪的感覺。

他不懷疑鄧布利多對所謂的身外之物的忽視。

但就他那種,袍子比誰的都要貴,椅子比誰都要軟,就連他的半月眼鏡都是秘銀加純淨水晶,開學的時候還剋扣萌新教授的工資。

按照這種尿性,他就不可能讓自己白拿東西,說不定就讓自己做一些非常超標的工作。

上一次自己偷喝了他兩瓶酒,就在禁林和黑巫師做過了一場,這次從他手中摳魔法石出來還不一定要付出什麼代價呢。

“相信我,你的未來會非常需要一顆魔法石,即使它在你手中碎成了粉末,那也是發揮出了它應該有的價值,總歸是比在某個精緻的盒子裡面束之高閣,或者單純的製作一些永生魔藥,玩一些點石成金的把戲要強。”尼可勒梅耐心的解釋道。

“我會的我會說服鄧布利多,畢竟您這樣的一位鍊金術大佬都這麼看中我,我怎麼著也應該自己爭氣一點。”凱森點了點頭道。

“你打算怎麼爭氣?”

“鄧布利多不同意把魔法石免費送我的話,我就只好趁他睡覺的時候套他麻袋了。”凱森長長的撥出一口氣說道。

“額說真的,這個就沒有必要了,真的。”尼可勒梅補充道。

“”一陣長久的沉默,凱森點了點頭:“我會把您的話記在心中。”

“那樣最好雖然我知道你一定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你們這些有才能的都是這樣,年輕時候的鄧布利多也是這樣,還有那個不說了。”

尼可勒梅說到一半,或許是忘記了,或許是不想說,直接揹著手朝著別處走去。

“希望我以後的脾氣不會這麼奇怪還是學鍊金術學的。”凱森目送著老人家走遠,沒什麼惡意的吐槽著。

晚宴很快結束,畢竟會場之中的年輕人真的不多,除了凱森,最年輕的一個也是三十三了,當然不能像是狂歡派對開到後半夜。

眾人只是在會場上簡單喝了點酒水,餓了或許來兩個小蛋糕或者小點心,整個會場就散了。

凱森跟著走在前面的工作人員來到了法蘭西魔法部給自己準備的套間,乍一看還真的稱得上是金碧輝煌,有麻瓜的星級酒店的味道了。

在房間裡面簡單的洗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