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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意見。說吧，怎麼處置。”
瞿輝想了想，“經委的調研報告，你準備怎麼寫？”瞿輝忽然轉變了話題。
沈斌一怔，“寫好了，都按您的意思，反正薛平山要去香港。”
“報告帶了嗎，我看看。”
“帶了，不過上午沒給經委幾個頭頭看。七條罪狀，足夠把他拿下了。”沈斌說著，從隨身包中拿出那份國安人員列印的報告。
瞿輝拿過來光看了個標題，雙手一拉，幾下就把報告撕扯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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