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給無公子上了一道枷鎖?”

“有什麼怕的?”阿南站起來抓住了小江的手,“就今天了,要是今天不去,萬一我倆秋天才回來,你可要一個人在這小院裡傷神數月了。”

“不行不行。”被生拽起來的小江神色慌張,連連拒絕。

“這還不行,你再不去,他就和那什麼小河姑娘小溪姑娘去流浪天涯了。”

小江掙脫著跑了出去,在那個好久沒有去過的梳妝檯前坐了下來,“我是說我得打扮打扮才能去,可不能讓小河小溪看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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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跟我說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無月明兩隻手撐在桌子上,正愁眉苦臉地看著桌子上放著的一張面具,這張面具一看就是出自大師之手,不僅用了上好的材料,雕琢出的半張天狗臉更是栩栩如生,只不過這面具只有半張,將將蓋住了雙眼和鼻子,漏了嘴巴出來。

坐在正對面衣著華麗的長孫無用挑了挑眉,“晚嗎?你不是時刻準備著嗎?”

“那水心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看著呢你怕什麼?信不過我長孫公子的人品?”

“我怕你帶壞她。”

“不用擔心,你就是和阿南一起去找個東西,找到了就回來,憑你的本事在那些初出茅廬的公子哥里稍微露一招都算是欺負小輩,不兩天就回來了,慌什麼?我還能把水心換副摸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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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面具又是怎麼回事?”

“你現在明面上可是要做風月城女婿的人,不再是那個處處留情的負面形象了,所以之前那張笑臉肯定是不能要了,要和水雲澗裡的那個做切割。”

無月明指了指一旁掛在牆上的那張在風月城裡隨處可見的花神面具說道:“那這個不行嗎?”

“這個是用來讓你在風月城隱姓埋名的,不是讓你去外面打打殺殺的。”

“那怎麼還露了半張臉出來呢?”

“醜女婿總要見老丈人的嘛,再說了你需要讓別人知道這是你啊!萬一將來別人說你是假的那不是徒增麻煩嗎?”

“我記得咱們當時談的條件裡可不包括拋頭露面啊?”

“是是是,不包括這個,這不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快嘛,這樣,將來要是需要你露臉了,你不用出面,我去!”

“你去?這世上誰不知道你長得像個女人?”

長孫無用直接跳了起來,“你這話罵人了啊!”

無月明不屑地看了長孫無用一眼,拿起那張天狗面具在臉上比劃了起來,“說吧,為什麼突然要我出去?”

“你還記得在令丘山的那隻顒嗎?自它死了之後荊州廆山那邊就有些異動,最近越來越明顯,整座山隨時都像要翻過來一樣,就這動靜,不是大吉就是大凶。”

“不確定的事情是不是應該等其他人先去探探再做結論?”

“這到不用了,這廆山風水不錯,所以那地方多半是鳳凰的陵墓,八九不離十了。”

“這麼肯定?”

“你以為那顒是什麼?生前是寵物,死後就是鎮墓獸,現在鎮墓獸死了,那墓還壓得住就見鬼了。”

無月明皺了皺眉頭,“去挖人家墳不太好吧?”

“哈?”長孫無用瞪大了眼睛,“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那可是千年以內最厲害的女修,是人妖大戰之後少有的有記錄的東虛修士,她的墓裡連根草都是寶貝,人家恨不得整座山都搬走,你卻在這糾結挖人家的墓是不是有傷禮教?老天爺真是不長眼,給了你人人羨慕的天賦,卻沒有給你一顆強者的心。”

無月明冷哼一聲,“呵,你懂個屁。”

“好好好,我不懂,也沒有你那麼清高,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