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微微眯著的眸子中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邪氣。花姒錦坐在他旁邊,目光含羞的看著他,隨後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湊上前去。

頓時,已經分不清所有的司徒恆將花姒錦壓在了身下,唇吻住了她嬌豔的紅唇。手也摸索上了她玲瓏有致的身體,這情景讓花清茉的目光一沉,她將手放在唇邊,輕輕的擦了起來,聲音有些冷。

“髒,被他碰過好髒。”

這話讓白紫簫的目光從鏡子中移到了花清茉的臉上,他看著她的動作,道:“司徒恆碰過你?”

“勾(gou)引恆世子時,他吻過茉兒,不過看著這場景,茉兒只覺得有些人說的對,男人的愛與身體的需要是分開的,恆世子口口聲聲對我有情,如今欲(yu)望驅使之下,他不也碰了別的女人,這讓茉兒對他的歉意蕩然無存了。”花清茉隨意的一笑,笑容看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妖麗。

“或許清茉說的對,不過我就沒有碰過一個女人,寧願死也絕對不會去碰,身體所需或許真的極為難忍,不過若是真因為如此碰了別的女人,大抵只是因為他還並不是很愛你。”文景淡淡的一笑說道。

聽到他的話,花清茉極為疑惑的看著他,道:“我總覺得文景你很奇怪,明明你比九千歲看著年幼,但是你所言所行都給人一種太過老成之感。”

對於花清茉的話,文景只是溫然一笑,笑容猶如白雲一般隨意淡雅,然後他看向白紫簫,道:“紫簫,管管你的新婚妻子。”

“小丫頭很乖,不需要管,不過你倒是需要管管你的嘴,少說話比較好。”白紫簫冷冷的說了一句,這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的移到了鏡子之上。

此時,司徒恆與花姒錦已經是赤身相對,男子消瘦的身體壓著女子玲瓏柔軟的身體上,美麗的唇更是在一片純白之中落下點點紅梅。當兩人融合在一起的時候,司徒恆的唇一動,像是在叫人的名字。而這聲音一出,讓本來已經沉迷的花姒錦睜開了眼睛,美麗的雙眸之中盡是恨意。

那個名字誰都看得出來,但是卻又顯得譏諷無比。明明要了另一個女人,叫的卻是別的女人名字。

茉兒,司徒恆叫的便是這兩個字。

鏡中的司徒恆因為藥性要了花姒錦一次又一次,兩個人雖然都是初次,但是卻相合的很好,讓人看著覺得他們就是彼此相愛的。

“這恆世子看著清瘦無力,這事實上倒是比一般人威猛了不少,這一夜當真是讓我受教了。”文景的手支撐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鏡子中兩人。隨後他笑著轉頭看向白紫簫,出聲問道:“待我回去將今夜看到的都畫出來,然後印刷成冊,你說這能賣多少銀兩?”

“恆世子和寧郡王府八小姐的春宮圖,至少也得五十兩一本,你多賣些,錦衣衛下月的月俸就從你那兒拿了。”白紫簫並未回頭,只是看著鏡子中,涼涼的開口。

此話一出,文景的臉色僵了一下,隨後他無奈至極的搖頭,然後直呼交友不慎。

而他們剛才這話讓花清茉覺得有些不好,若是真的如此了,先不說花姒錦,就說司徒恆,他以後還如何見人?雖然自己不喜歡司徒恆,但是若是發生這種事,她當真是有些看不下去。

“九千歲,若是這樣做了,西王府以及寧郡王府的臉上無光,這會不會有些不好?”花清茉拉了拉白紫簫的衣服,問道。

“沒什麼不好的,本督主還等著文景將錦衣衛的月俸給本督主,也省得浪費國庫的銀兩。”白紫簫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後他低頭看著花清茉,道:“捨不得司徒恆丟臉?”

這話一出,花清茉便知道白紫簫有些生氣,他不喜歡別人求情,不管是什麼事情。為了避免白紫簫更加生氣,花清茉立刻道歉:“對不起,茉兒不會再說這話,難得九千歲帶我來看如此的好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