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有多麼重要。世人肆意的浪費自己在世的時間,不過是因為他們預測不到自己的死亡,不懂得死亡的害怕。

“梁王過獎了,本督主只不過是捨得用狠,而梁王則是太心疼自己手中的大軍了。”白紫簫看了司徒信一眼,聲音冷漠之中帶著一抹坦然至極的嗤笑。他側目望向花清茉,手輕輕的撫著她的手背,指尖的涼意讓花清茉感覺到一種嚴冬的欲來的寒冷。

她抬頭望著白紫簫一眼,那絕豔的面容之上彷彿帶著罪孽一般的笑容,極致的妖,極致的邪,極致的魅。

“茉兒。”白紫簫突然低頭望著花清茉,聲音冷涼卻又帶著一種別樣的輕柔。

“嗯?”花清茉疑惑的應了一聲。

“這蠆盆之刑不錯,得誇誇你。”白紫簫唇角的笑意加深,越發的妖邪。

花清茉微微詫異,目光看向眼前那一個個巨坑,唇角微微的抿住。這巨坑所為何用,她明白了。

不過如此行事,當真是白紫簫的風格。

“茉兒只是隨口說說,九千歲卻如此行事,該是茉兒誇九千歲才對!”花清茉望著白紫簫,聲音之中有著玩笑。

白紫簫望著花清茉臉上的笑容,手慢慢的滑到她的臉上,隨後輕輕的對著她的額頭彈了一下:“最近你似乎越來越大膽了。”

“可能是九千歲對茉兒太好了,以致於茉兒有些得意忘形。”花清茉毫不避諱的摟住白紫簫的脖頸,臉與他的臉靠的極近。望著白紫簫臉龐上的笑容,花清茉心中更加的疑惑,她的唇湊到他的耳側,聲音極輕:“紫簫,你到底在玩什麼?”

“想知道?”白紫簫摟住花清茉纖細的身子,將她完全納入自己懷中。他一手插入花清茉的長髮之中,一手環住她消瘦的腰身,在外人看來,他就像是在親吻花清茉一般。

“嗯!”花清茉應聲點了一下頭。

“很快會有你熟悉的客人前來,茉兒靜靜等著便可。”白紫簫說這話的時候,唇一直貼在花清茉的耳上。雙唇傳來的微熱呼吸,彷彿一個個的吻一般落在她的耳廓之上,讓花清茉整個身子都不禁僵硬起來。

隨後,白紫簫鬆開花清茉,從貴妃榻上站了起來。花清茉坐在他的後方,目光凝視著他的背影,一瞬間,眼前觸手可及的人卻讓她感覺到一種天涯海角的遙遠。

白紫簫身穿一件淺金透白錦袍,前襟、後背上方、肩膀以及雙臂上方的位置皆以純金色的細線繡出一團團雍華高貴的流雲紋。交領之處依舊是相同的錦綢,上方流雲紋密佈。

外面披著一件玄色刻絲金色斗篷,腰間佩戴著一柄長劍。微風扶起他的衣袍,獵獵飛舞間猶如凌世的仙人一般。

慢慢的到高臺前方,白紫簫凝視著下方的五十萬大軍,唇角慢慢的勾了起來,他以內力傳音,聲音足以遍及這五十萬大軍:“本督主聽說你們如今潰不成軍,無法打仗。對於沒用的東西,本督主一貫的主張是毀了,看到你們旁邊的東西了嗎?這叫蠆盆,是本督主愛妻創出的酷刑,你們能夠為本督主的愛妻做出貢獻,也算是死的其所了。”

白紫簫的臉上有著無法訴說的妖媚笑容,就像是一片突然綻放的血色紅花一般,美麗而又邪異。

那五十萬大軍先是被巨坑之中的毒蟲給嚇住,如今聽到白紫簫的話,心中更是害怕慌亂,有些人甚至已經開始逃跑,想要逃出這一片彷彿人間地獄一般的世界。

“誰敢往回走一步,第一個品嚐蠆盆的就是那人,你們這麼迫不及待的為本督主獻出性命,本督主深感欣慰。”

白紫簫的話一出,所有想要逃跑計程車兵皆都停下腳步,佇立在原地,心中慌亂不知前路如何。周圍錦衣衛蓄勢待發的姿勢,時刻在告誡他們,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寂靜,五十萬計程車兵地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