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護工把盆放了起來,把毛巾搭在了床頭,說:“大姐,算今天一共是五天,一千五,今天這半天就給我一百吧,給我一千三就行了。”

“那怎麼能行,今天也按三百給你結,以後我有事還得找你幫忙呢。”

“這都非常感謝了,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大姨說道。

關月說:“大姨,這錢我來給”,說著從包裡拿出一沓錢,點了一千五給了護工。

護工拿著錢說了些客套話走了。

“月,這錢怎麼能讓你出呢。來,大姨把錢給你。”

“大姨,你和我還計較這些幹嘛,我花點錢不是應該的嘛。”關月邊說邊把大姨遞過來的錢又推了回去。

“你娘倆別爭了,我說了,今天所有的花費都由秦公子買單。”

“劉帥,掏錢。”秦思齊對劉帥說道。

此時的秦思齊已經將劉帥當成了自己的貼身秘書了。

“唉”劉帥迅速得從兜裡拿出一千五百塊錢遞給了關月。

關月本想說什麼,嘎巴嘎巴嘴沒說出口,接過錢對大姨說:“大姨,你看,我也沒花錢,你外甥女婿出的錢。他有錢,這下你不用和我掰扯了吧”

“這多不好意思,怎麼能讓你出錢呢。”大姨有些不好意思地秦思齊說。

“沒事,大姨,這點小錢對我不算什麼。”

“是啊,大姨,你這個外甥女婿可有本事了,想掙錢分分鐘的事情。你就別客氣了”劉帥在一旁說道。

關月問秦思齊:“思齊,你啥時給大姨父看病啊。”

“隨時都可以。”

“那現在就看唄。”

“可以。”說道秦思齊來到病床著,看了看大姨夫,摸了摸鼻息,又托起手腕,號了號脈,說道:“大姨夫的病和以往我看的病不一樣,他現在的三魂七魄已經不在肉體裡了,所以我要做的就是把他的三魂七魄找回來。

秦思齊這麼一說,隔壁床的也都聽見了,不住得看向秦思齊。

秦思齊說:“劉帥,過來搭把手,把大姨夫往邊上挪挪。”

“你要幹嘛”劉帥邊說邊幫著秦思齊把大姨夫往床邊挪了挪,留出半張床。

秦思齊把鞋脫了,躺在了上邊,用左手拉著大姨夫的右手說道:“我現在要去找他的三魂七魄,我會自然醒的,我沒醒不要叫我。”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所有人就這麼靜靜地看著。

隔壁床有個大叔湊了過來,問關月大姨:“大姐,他這是幹嘛呢。”

“哦,他這是在給我老伴治病呢。”

“大姐,這個小夥子你們認識?不會是騙子吧”

“不是,不是,他是我的外甥女婿。”

“怎麼說話呢,誰是騙子?”關月用眼睛剜了一眼大叔。

“小姑娘,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好,怕你們遇到騙子。畢竟現在的騙子這麼多,哪有躺床上就能治病的”

“你沒見過的多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關月沒好氣地說。

“小姑娘,長得挺漂亮,咋說話呢,什麼叫狗拿耗子,你罵誰呢?”大叔生氣地說道。

“大叔,別和他一般見識,最近家裡有事,她心裡煩躁,你別和他一般見識,走,咱出去抽根菸。”劉帥忙打圓場,拉著大叔出了病房,倆人去抽菸了。

“月,你現在這脾氣咋這樣呢,人家也是出於好心,別說他了,要是不認識,我都得以為他是騙子呢”大姨說道。

“大姨,我就聽不了別人說思齊不好,一個字都不行。”

“你這孩子,戀愛腦啊”。

秦思齊名義是睡覺,實則叫入定,用陳摶老祖傳授他的夢境心法,神識已經離開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