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月的大姨不時地問關月:“月,他講得是真的嗎?”

關月捅了捅一旁的秦思齊問道:“思齊,我大姨問你,劉帥講得是不是真的。”

秦思齊笑了笑說道:“是真的。”

關月轉頭對大姨說:“他講得都是真的。”

“你男朋友可真厲害,大姨有個事,看看你男朋友能不能幫個忙。”

“大姨,你說,只要他能辦到的,他一定會幫你的。”關月替秦思齊作上主了。

“思齊,咱倆換下座,我大姨有事求你幫忙,”關月邊說邊起身和秦思齊對調了一下座位。

“大姨,您說,什麼事情。”秦思齊問道。

“是這樣,我家原來有一套房子,是個學區房,本來是往外租的,也不知道怎麼的,這事就讓關月大姨夫的侄子知道了,有一次來我家,他說,他家孩子上學,沒有學區,和我們商量先把房子過戶到他名下,等孩子上了學後再把房子過戶回來,我本來就不同意,我和他大姨夫說,你這個侄子人品不好,品行不端,成天在外邊胡打亂鑿的,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的,一點正事不幹,把房子過戶到他名下,到時候過幾年他再不把房子過戶回來,到時咱可咋辦。”

“可是他大姨父根本不聽我的話,說不能,從小看著長大的,他吭外人還能吭他親叔嗎?不看他,也得看我那死去大哥的份上,說啥也要把房子過戶給他侄子,因為這事我沒少和他吵架,最後我也沒有扭過他,把學區房過戶在了他侄子的名下了。”

“沒寫個書面協議嗎?”秦思齊問道。

“當時寫了。可是寫了又有什麼用呢,孩子上了學之後,我們就去找過他,他當時變卦了。不承認當初這房子是我們借他的,我們拿出當時籤的協議,他假借看看內容便搶過去一把就給撕了。現在無憑無據了,所以就佔著房子我給我們了。”

“因為這事我和關月他姨夫三天兩頭的吵架,後來他姨夫又去找過幾次,不是不見就是把他姨夫攆了出來,最後一次兩個還動了手,那個畜生把他親叔從樓梯上給推了下來,頭著地,重度昏迷,全身多處骨折,在icu搶救好幾天,現在還在醫院住著呢,要不是王陽結婚,我現在還在醫院伺候他呢。”

“那你們沒有報警嗎?”秦思齊問道

“報警了,警察來了,他侄說他叔是下樓時一腳蹬空自己摔下去的,又沒有監控,沒有證據警察也管不了。”說到傷心處關月的大姨抹起了眼淚。

“大姨,這事,你怎麼沒跟我和我媽還有我二姨說呢”關月驚訝地問道。

“唉,你哥結婚,我家那點糟心事說了幹嘛,讓大家跟著我堵心嘛。不想給大家添堵”關月大姨唉聲嘆氣道。

秦思齊越聽越來氣,越聽火越大。啪地一拍桌子說:“大姨,別難過,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明天就去你家,我最痛恨這種忘恩負義的小人,我一定幫你出這口惡氣,還有大姨夫的病你也不用擔心,我能治好。”

秦思齊這麼一拍桌子,全場的人都看向他,劉帥也不講了,看著他問:“妹夫,怎麼了。咋還生氣了。”

“秦老弟,咋了,咋還拍桌子了,這飯菜不合口味嗎”胡秘書生怕怠慢了,忙問道。

“對不起,我沒事,剛才聽劉帥講的太好了,本來想鼓掌,沒想到兩隻手沒配合好,拍到桌子上了”

聽他這麼一說,大家都笑了,劉帥接著開始在那講。

關月的大姨聽秦思齊答應幫忙,很高興,心想:我們家這糟心的事終於可以解決了,但願我這個外甥女婿如眼前這個小夥子講得那樣,有通天的本事。

過了一會,一個服務員走到胡秘書身邊,對胡秘書耳語了幾句。胡秘書點點頭,服務員走後,胡秘書湊到秦思齊跟前說:“剛才首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