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把幾人給震得不輕。

王瑞不可思議地接過馬樹恆遞來的三十塊錢,問道:“你們打起來了吧!你有沒有受傷?”

“放心吧,王瑞,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從小練武,他們不是我的對手,收拾幾個地痞,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你看看,我像是受傷了嗎?所以,你就把心好好地放肚裡吧!”馬樹恆再次勸慰王瑞。

卜耀連同學此時把頭從上鋪伸出來,對馬樹恆伸出大姆指,嘆道:“了不起,哥們兒!啥時候也教兄弟練武吧,有了武藝在身,兄弟我出去泡妞就更拉風了。哈哈……”

馬樹恆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真是個臭不要臉的流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有文化的流氓不是最可怕,最可怕的流氓會雜耍;這種流氓騙女人,能把他們變傻瓜,殺傷力堪比原子彈爆炸!”

“我靠,有你說得那麼誇張嗎?”卜耀連同學撇嘴道,可心裡卻十分認同他的說法,也堅定了自己要學武藝練雜耍的信念。

宿舍幾個人又侃了會兒,便各自休息了。馬樹恆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見幾人入睡,便盤腿坐起來,從放在床頭的包裡取出裝靈精的小瓶子,小心地啜了一點兒靈精,接著就是一整夜引靈氣入丹田氣海的修煉。

此時,他還不知道,十多里地之外的懷遠市區,有人已經盯上了自己。不得不說,馬樹恆還是太年輕,見過的世面還太少。根本沒想到人家段幹宇平那麼聰明,只聽了羅子的一翻半真半假的述說,就識破了自己的小計謀。

第二天早上,同學們起床匆匆洗刷之後,都跑著向教室趕去。整個校園很快喧騰起來,新的一天開始了。

馬樹恆他們宿舍四人,都不是什麼急脾氣的人,此刻正一起慢慢走在通往教室的路上。卜耀連同學問道:“樹恆啊,你們練武的人,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打坐啊?”

馬樹恆一聽,就明白自己晚上打坐修煉被這貨看到了,不過他也早已有了應答的說法:“也不是啊,只有一少部分,特別是功夫比較深的人,才這麼每晚打坐。怎麼了,問這個幹嘛,你不會是真想學武吧?”馬樹恆知道,自己修真時日尚短,修煉時不會有什麼像全身發光啊、自動懸浮啊之類的駭人事情發生。別人無論怎麼看都是看不出什麼端倪的。

“那你們練武的人,練到一定程度,能不能做到目光有透視功能?或者感知力超強,能穿透什麼衣服啊牆壁啊之類的呢?”卜耀連同學很認真地請教道。因為他想起了兩人在招生處時,馬樹恆告訴過他,那個開入班通知單的女老師,來了大姨媽;這馬樹恆是怎麼知道的呢,會不會是練武練到那種透視或者隔物感知的境界呢?

當然,他考慮這個,最重要的還是猥瑣性格使然。如果真能修煉到這種程度,那他就真的下決心棄文從武了。

馬樹恆聽了他的問話,心裡微微一驚,以為他是意有所指。而李帆和王瑞都對卜耀連同學投來很鄙視的目光,齊聲說道:“不要臉,能不能別這麼猥瑣啊!”之後兩人卻都停下來,不走了,用期盼的眼神看向馬樹恆,想要聽一聽這個問題的答案。

卜耀連一看這兩人的德行,就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倆多正人君子呢,還不跟我是一丘之貉。”李帆和王瑞聽了,就皺眉表示道:“我們這是男人本色,你那是極其猥瑣,有區別的,好不好?”

馬樹恆不想就這個問題多說什麼,只說了句:“你們三個,都他瑪是異能小說看多了。”便快步往教室走去。

卜耀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