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好。”

另外,曾經幫於安醫好啞疾、逃離醉紅樓的那位蘇止醫師也選擇了隨軍出征。

於安也跟他見了一面。

蘇止還是如春風般溫柔和煦,一雙眸子裡盛滿了關懷與眷戀,他說多日不見,於安變得更瘦了。

於安笑了笑,說:“醫師看的很透,只是不願明說我時日無多。”

“不知道我剩多長時間呢?”

他們兩個人是揹著澹臺錦偷偷見面的,蘇止看著她,眼睛有點紅。

他說:“最多不過一年。”

於安:“那還不錯的,我樂觀,肯定能多活好幾年的。”

蘇止眼中帶淚,含笑說過的,她一定可以活好多年的。

他心中盛開的那朵花即將枯萎,連帶著他的世界也變得荒蕪。

丹孃的仇報了,她說要去各地遠遊,離了醉紅樓,一生不回長安……

他也決定成為一名隨行軍醫,踐行醫者的職責。

此去一別,生死不知。

見過了熟人,於安坐在馬車裡準備回家,熟悉的無力感又席捲了她全身。

接著,她察覺到馬車裡竄進來一個人。

他帶著滿身的風雪氣息,將那件沾滿了雪花的大氅扔到一邊,將於安扶起來。

來人正是杜九桀。

於安無奈的說:“成天不走尋常路,偷偷摸摸的。”

杜九桀將手裡的暖爐塞她懷裡,抿了抿唇,不悅的說:“送他作甚?也不怕凍死自己。”

於安:“倒還不至於凍死。”

杜九桀逼近她,盯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今年的冬季寒冷刺骨,你……”

真的能熬得住嗎?

她原本就已經很瘦了,但今日看來,比往日更為消瘦了。

杜九桀:“本來就很瘦了,現在都成了皮包骨了。”

於安看著他,突然說:“那現在還漂亮嗎?”

杜九桀一怔,難得沒有跟她對著幹,道:“你化成灰都比別的灰漂亮。”

於安氣的臉上重新恢復了血色,只想咬死眼前的男人。

杜九桀捧起她的臉,親了她一下,說:“阿鸞喜不:()快穿:女配只想好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