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熱鬧很快引起了許多人的圍觀。

他們圍在一塊,對著地上的於安指指點點,大聲嘲笑。

“你們快看啊,那個小不點走路摔倒了,誒呦呦呦。”

“哈哈哈那不就是個小娘炮嗎,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現在連路都不會走了。”

“tui,要是摔死他就好了。要不是那個白毛人指定讓他守門,哪輪得到他表現啊。”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摔倒了呢,要不要爸爸抱你起來,給你呼呼一下啊。”

高大土著聽的皺眉,不過他一向是面無表情的,大家沒看出來他生氣了。

直到他把一個叫囂的最大聲的人打倒,壓著他打了一拳又一拳的時候,眾人才安靜下來。

有人心有餘悸的說:“阿成,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死人了。”

“你如果在這樣,我們就去叫首領了啊。”

阿成聽到這句話,才停手。

他起身,對著其他人說:“滾,都滾遠點,不然我把你們都打死。”

其他人敢怒不敢言,灰溜溜的跑了。

於安還傻愣愣的趴在地上,對著他就拍馬屁,道:“大哥不愧是大哥,實在是太勇猛了,太厲害了!”

阿成蹲下,把灑落一地的食物撿起來,單手抱著,又用空著的手把於安拎起來了,一臉嫌棄。

阿成罵她:“笨死了。”

於安看出他外冷內熱,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他後面,忙說:“大哥,誒,大哥!你走慢點。”

阿成停住腳步,回眸看了她一眼,竟真的不再向前走,在原地等著她。

於安膝蓋摔的有點疼,走的比之前還慢,男人等的她不耐煩,直接折返,單手把她夾在手臂與身體之間,就直奔大門而去。

於安還是頭一次體驗這種出行方式。

阿成夾著她的腰,越走越表情怪異。

死小子穿著厚厚的皮衣,腰還是細的他一手就能環住。

身上還又臭又香的,燻的他鼻子疼。

人輕的跟只兔子一樣,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他們重新回到大門,阿成把於安放下,把拿的那些吃的放在了地上,自己也坐地上了,還用眼神示意於安快點吃。

於安悻悻的拿起一個蘋果啃。

小個子雖說是小個子,衣服還是比她的要大的。

冷風嗖嗖的往她袖子裡鑽,於安不老實的更加貼近阿成。

擠擠就暖和了。

阿成表情更嚴肅了,但沒有移開。

他覺得小個子有點不安分,應該是吃太多苦了,暗戳戳勾引他,想抱他大腿。

這麼想著,他又看了眼低頭拿著個蘋果啃的於安。

她的手被凍得微微發紅,看起來又小又白又軟。

阿成忍不住仔細考慮了一下。

他想玩玩兒她的手。

他又看了於安一眼,努力想了一下她的名字,發現自己根本想不起來。

阿成冷漠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於安:“……啊,大哥,你在跟我說話啊。”

阿成:“廢話,這還有別人嗎?”

於安心想,您可別給我出難題了,我哪兒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她腦瓜子一轉,突然一把抱住阿成的胳膊,悲痛的說:“大哥,我的名字太難聽了,我想讓你幫我取一個。”

阿成呼吸都亂了。

按照他們部落的傳統,只有丈夫才有資格給自己的妻子取一個新名字。

這個該死的小娘炮,他就是想玩玩她的手而已,她居然想讓我娶她。

荒謬,男人和男人怎麼行,那不都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