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方會審,於安被他們綁在椅子上,嘴還被纏上了一塊布。

她感到更加荒謬。

盧雪純和烏浼醒了,如今正坐在沙發上,一個憋笑,一個面色不明。

顧逍則坐在c位,一臉嚴肅的看著於安。

如果他嘴角不那麼上揚的話,可能會更嚴肅一點。

牧合舟慢悠悠的給自己拍了杯茶,像個佔據後方的軍師一樣,不慌不忙的看著於安。

這一文一武的,是把她當什麼了啊。

顧逍一拍桌子,盧雪純配合的說:“宣,《心動預警》2號女嘉賓白小茶覲見。”

於安覺得,如果她有罪,可以讓法律來制裁她,而不是在這裡跟她們玩這種讓人腳趾抓地的遊戲。

顧逍:“白氏,你該當何罪啊。”

牧合舟放下茶杯,笑著走到於安面前,把纏在她嘴上的布解開了。

於安痛心疾首:“戀綜都被你們玩成什麼樣了,你們自己看看,這還有一點曖昧氣氛嗎?”

“這又不是搞笑綜藝。”

顧逍:“誰說的,你信不信這絕對有看頭,我都能想象到我們家的產品藉著我的光大賣的場景了。”

徐朝:你踏馬,真有臉啊。

彈幕:【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在戀綜裡笑的像個二百斤的傻子。】

【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那些嘉賓腦子裡都裝著什麼。】

【有時候一個人看直播也挺無助的。】

【有時候吧,有的人天生就不能吃顏值那碗飯。】

【很難否認。】

【確實,有人天生自帶搞笑因子,和別人擦不出一點曖昧。】

【真的,她越這樣我越想看她動心。】

【都別在這打啞謎了,你們說誰我不知道嗎,你們在說烏浼吧(bhi)。】

【烏浼:???】

顧逍咳嗽一聲,端正神色,對於安說:“休要狡辯,還不將你所犯罪孽統統如實招來。”

行,這麼玩是吧。

於安做出一副心虛的樣子,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清者自清,我無話可說。”

盧雪純在後面都要笑抽過去了,她捂著嘴,笑的肚子都疼了。

烏浼則一臉神遊天外,她是誰,她在哪兒,她在做什麼。

她的穿越真的有意義嗎?

顧逍得意忘形,真把自己當青天大老爺了,對著牧合舟說:“牧氏,你還不將白氏所犯罪責一一稟告。”

牧氏?於安一聽都替顧逍捏了把冷汗,他有幾個命啊跟牧合舟開玩笑。

牧合舟似笑非笑的看了顧逍一眼。

但他樂於捉弄於安,端莊的說:“白小茶啊,罪孽滔天。”

“其一,愚弄我們所有人,藏頭露面,視為不誠。”

“其二,參加戀綜的態度既不端莊,背地裡跟導演卿卿我我,視為不忠。”

於安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其三,好吃懶做,還喜歡跟別人說悄悄話,視為不端。”

於安:“好吧,除了第二條,我認罪。”

“這是什麼砍頭的重罪嗎?”

牧合舟:“念在你打聽出程導機密的份上,就罰你刷一週的碗吧。”

於安不露真容這件事就在大家的笑鬧中輕輕揭過。

大家看起來都接受的挺好的。

不過於安的直覺告訴她,這事沒完,大家都在等著一個單獨收拾她的機會。

如此又過了幾天,哪怕大家省著吃,食物也漸漸見底。

期間大家去外面探查過幾次,發現方圓100米寸草不生,根本就沒食物。

程翡當初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