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次一聽哪還待的下去,連忙向於安走的方向追去。

青衣拉住了他,對他說:“你去了也沒用。她身上有秘密,你去跟大哥說一聲,我先去看看她。

章次遲疑的說:“阿姐,你別傷害她。”

青衣沒好氣兒的看了他一眼,無語的說:“我又不是吃人的怪物。阿鳴那麼可憐,我疼她還來不及。”

章次這才放心離開。

客房裡有全新的衣物,青衣進去的時候,看到於安正在換衣服。

於安見她進來,連忙藏到被子裡,漂亮的肩胛骨都羞的微微繃緊,臉紅的像只熟透的蝦。

青衣關了門,直接掀了她的被子,欺身而上,雙手撐在她頭兩側,緊盯著她。

於安的衣服還沒換好,她有點不解的看著青衣。

青衣的手貼在她臉上,溫柔的說:“阿鳴,在換衣服啊。”

於安不明就裡的點點頭。

青衣卻直起身來,直接把她翻過去,使於安的臉和床來了個親密接觸。

於安能感覺到有一雙柔軟的手正按在她背上,讓她直不起身來。

青衣帶著點怒意的聲音傳過來,對她說:“你身上為什麼有那麼多傷。”

她說著,又把於安翻過來,將頭埋進她頸間,剋制不住的哭起來。

怎麼能有那麼多傷啊?

肩膀上、膝蓋上全是淤青,青的發紫。

淤青,針眼,傷痕,佈滿了她全身各處。

青衣哭著問她:“你疼不疼啊?那麼多傷,肯定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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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鸞是那種易留痕跡,不易痊癒的體質。

於安自穿過來的這一個半月,那些輕小的傷痕已經消失了,只剩下些大片的淤青,怎麼也退不下去。

她本來沒事的,可看著伏在她身上,為她哭泣的陌生姑娘,她眼睛也酸澀起來,拍了拍青衣的肩膀。

於安想,“她”應該很想被問一句疼不疼。

不然自己心裡怎麼那麼難受又高興呢。

青衣抬起頭來,眼睛通紅,哽咽的問她:“你說不了話了對嗎?”

於安衝她笑了笑。

青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笑什麼笑,傻子。”

下一秒,於安的門就被踹開了,談溪氣勢洶洶的走進來,就看到青衣伏在於安身上,於安還對她笑的一臉燦爛。

談溪:“青衣,你幹什麼呢?!”

章次也從門那邊探頭探腦,似乎很好奇發生了什麼。

青衣額頭青筋暴起,她飛速的把於安包成了個粽子,一個人以千軍萬馬的氣勢向談溪走去,惡狠狠地看著他。

談溪不理她,甚至還試圖進去,對於安說:“阿鳴啊,你說不出話來怎麼不早說啊。”

簡直像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亂講。

青衣直接把他推出去,吹滅了於安房裡的燈,關上門,把兩個男人趕去樓下,嫌棄的說:“談溪,姑娘家的住的地方,你怎麼能用那麼粗魯的方式進去。”

談溪低頭,虛心受教,章次幸災樂禍的看著他。

青衣說著,又擰住章次的耳朵,狠狠地向上提了一下,罵他:“你這個傻叉,嘴怎麼那麼快啊,給老孃滾去外面喂蚊子。”

章次灰溜溜的離開。

趕跑了二貨,青衣又重新擺出了那副溫柔似水的樣子,對著談溪說:“殿下,她身上全是傷。”

談溪的目光瞬間變得狠厲起來。

:()快穿:女配只想好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