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紅笙被貴妃質問的當晚,於安就病倒了。

她額間全是冷汗,似乎沉浸在某種夢魘裡,走不出來。

她發出陣陣的泣音,吵醒了澹臺錦。

澹臺錦在地上打的地鋪。

不是於安霸道,是澹臺錦主動讓給她的,說怕她睡地上會偷偷死掉,身子那麼弱。

當時氣的於安又多炫了兩大碗飯,發誓要養肥自己。

可惜孟清鸞天生弱症,又被貴妃那樣對待,這身子骨,是怎麼也養不回去的。

澹臺錦立馬起身去看她。

如今正是初春,外面依舊是有些冷的,有些畏寒的娘娘宮裡甚至還燃著炭火。

但澹臺錦這裡什麼都沒有。

他蓋得是冬季的棉衣,被子給於安蓋了。

於安開始時不肯蓋,非要自己蓋那件棉衣,說剛剛好。

但澹臺錦總會在她睡著後偷偷把棉被換給她。

於安拿他沒辦法,有次甚至還和他比看誰熬的久,結果還是輸給了澹臺錦。

她那時醒來後的表情澹臺錦能笑好幾天,可現在,看著小人痛苦的表情,他的眼神凌厲起來。

他的噩運見於安難受,也偷偷的跑了出來。

它著急的圍著她轉,不敢靠近她。

澹臺錦的目光冷的像刀。

屋內沒點燈,他穿著白色的寢衣,伏在於安身上,撥開她汗溼的頭髮。

他一遍又一遍的喚她,把那些她討厭的稱呼都叫了一遍。

小啞巴、髒丫頭、飯桶……

這些稱呼平日裡於安一個都聽不了,一聽就生氣。

可現在她緊緊閉著眼,沒有回應。

澹臺錦看出來她這是被魘住了,他沉思,想到自己萬邪不侵的體質,有了想法。

他本人不是特別倒黴,只是經常會平地摔。(噩運:啊這,可不是因為我去貼貼了。)

一般都是靠近他的人倒黴,不論是人,還是物。

蠱術,詛咒,毒藥之類的東西,都對他沒有任何用處。

蠱蟲會被黴死,詛咒會反彈,毒藥會失效。

他曾為此痛苦,因為其他人都把他當成最大的邪崇,災厄的化身。

可現在他為之慶幸,慶幸自己是個天煞孤星,能幫助他此生唯一的朋友。

他只要這一個朋友就夠了。

澹臺錦看著於安的臉,還怪里怪氣的塗著不知名的染料,但下半張臉已經基本褪色了。

露出了她潔白的肌膚,與紅潤的雙唇。

澹臺錦漸漸靠近她,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手插入她的指縫,將她牢牢的按在榻上,痴迷的吻著一個神識不清的、藏頭露尾的小啞巴。

不知道名字,不知道長相的一個小啞巴。

於安無意識的回應了他一下,惹來他更瘋狂的索取。

他吻得越來越重,還給自己的行為找好了冠冕堂皇的藉口。

這只是單純的體液交換,他想。

是為了加深他們的聯絡,讓噩運能幫她趕走那些骯髒。

他這只是在幫助自己的友人。

澹臺錦跪在於安身上,像個吸食人精氣的妖魔,不滿足的追逐著自己想要的。

良久,他才鬆開於安的手,饒過了她。

看著進入到於安身體裡的噩運,他放下心來,甚至還貼心的替她掖了掖被子。

然後澹臺錦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狀態,從於安身上下去,在她身邊守著她。

他想,自己做的非常不錯,保護了自己的朋友。

他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快穿:女配只想好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