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招我惹我?那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我會在我的階級感受到你的力量!”超限居高臨下地看著虛銘,都給虛銘有些看虛了。

“空口無憑,所有事情都要講究一個證據,沒有證據你就別在我階級門口狗叫!”虛銘也被超限整的莫名其妙,他又不是閒的慌,天天在自己和其他階級之間搞事情。虛數之樹內部也很平靜,一點問題都不帶有的,不像隔壁問題多多,事情多多。

“你要證據是吧,好啊你跟我過來。”超限一把拉住虛構的手將他拉入了提瓦特。

“來你看看,這不是你的力量難道是鬼的嗎?”超限帶著虛銘直接來到了識的王殿,因為二人已經將自己的形態轉成了不可視所以沒有人能夠看到二人。

只見海東大樹一拳轟出將識擊飛。

“噗啊。這股新奇的力量……還真是強大呢。”識扶著一旁的牆壁起身道。

“怎麼說呢,這股力量強歸強但也是一定的侷限性的,不過打趴你應該是夠了。”海東大樹將一張攻擊駕馭卡插入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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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顆光彈飛向識,“呵呵,感覺還不賴。”

“呯!”一陣轟炸過後,識也消失不見了。

“全知全能之神大人?不會真的把他弄死了吧。”海東大樹在呼喚了幾聲全知全能之神後徹底懵了。

“以你的實力想要把我弄死簡直是天方夜譚。”識從煙塵走慢悠悠地走了出來,“不過呢,你是這套戰甲的確啟用了我的一部分戰鬥意識呢。”

煙塵中一雙血紅色的面罩亮起,恐怖的氣息將煙塵迅速吹散。

一套詭異的鎧甲出現在了海東大樹面前,血紅色的面罩下是天藍色的頭盔,金色的邊框也勾勒出完美的曲線。胸甲中間有著一顆巨大的紫色核心,那顆核心上也有一種讓所有人類都畏懼的氣息。背後收起的雙翼又給識的裝甲增添了幾分可怕。黑色的腿甲與暗金色的靴子也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

“你這樣子的確有些唬人呢。”海東大樹將一張空白的駕馭卡插入槍中,“但是還有更加好玩的呢。是吧,零一。”

海東大樹槍一甩,槍直接被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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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東大樹手上的手鐲發了一下光,那個黃色的騎士竟然真的被海東大樹召喚了出來。

“這是?”識疑惑地看著眼前的海東大樹問道。

“怎麼了?只許王明一人有令和的卡嗎?”海東大樹不屑地玩弄著手上的空白卡片。

“你看,這不就是證據嗎!”超限指著海東大樹指著虛銘氣憤地說道。

“額~~。”虛銘總算記起來了,當年他好像覺得這個孩子比較有意思,然後就給了這個孩子自己的一絲絲力量。

“額什麼額啊,說話啊?”超限見虛銘字都不吐一個也急了。

“哦,沒什麼,就是我總算想起我之前好像真的還有這麼一段孽緣。”虛銘用手捂著自己的眼睛笑了笑。

“唉,這提瓦特還真是多災多難啊,要是他用你的力量做壞事的話,你也要負責。”超限死死地盯著虛銘,一點都不想給他閃躲的機會。

“好好好,我負責,我負責,但,凡事都要有一個限度,我只能負責一部分,不會全權負責。畢竟你讓他進你的階級你自己也有問題。”虛銘像是哄小孩一樣對超限說道,畢竟超限怎麼說也是虛數之樹的一份子。

“我們現在可是對立的啊,別把我當小孩子好不?”超限給了虛銘一個白眼道。

“怎麼說呢,我們也不算對立,不過是制衡而已。更何況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個孩子,你成階級制裁者才多久,我和量馗都成多久了。我們對一些事情早就放開了,只要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