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莉自己什麼情況,她心裡清楚,洪謹也清楚,但是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就這麼直白說出來,她還是覺得難為情。

“謹少爺,月寶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我也不想讓她難過,所以這次過來,並不是想求您出手救我,只是想您幫我瞞著,我回不去了,不想她因為我的事傷心。”

“莉莉小姐,我之所以決定幫你,一方面是月寶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為你值得,染上du 癮和艾滋,還能對朋友保持初心,就憑這一點,你值得我出手,我不是聖人,普渡眾生不是我的職責,所以,你可想好了!”

他的語調淡淡的,聲線低沉又慵懶,彷彿這些她根本邁不過去的坎兒,於他而言,只不過是勾勾手指的事。

“您真的願意幫我?”尤莉莉眼中閃過一絲不敢置信。

“給你兩個選擇,想留在這兒,我名下有家會所,可以給你打理,前提是,你得戒毒,並且接受治療和崗位培訓;想回華國,我可以送你回去,但戒毒前,病情控制住之前,不能接觸月寶。”

“我選第一個!”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尤莉莉選了留下,她在華國早就沒什麼牽掛了,洪謹給的條件,幾乎是等於給她一次重生,她不可能不心動。

“好!”男人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明天會有人過來接你,剩下的事,他會安排!”

“謝謝謹少爺,祝您和月寶幸福!”尤莉莉幾乎是顫抖著,忍著心中激動,給他行了禮,轉身離開。

……

姚宮月洗完澡出來,沒見洪謹,敷了張面膜窩在沙發上記單詞,連兩個單詞都沒記住,外面響起敲門聲。

她懶洋洋的開啟門,門口杵著巴律,酷酷的少年,頎長挺拔的身姿,以及,跟洪謹如出一轍的冷臉。

“阿謹不在,不知道去哪兒了,你找他的話,可以給他打電話。”她雙手壓著面膜紙,半仰著頭說道。

“我找你!”少年低眸睨著她,一張俊臉沒什麼表情。

姚宮月看了他一秒,隨後轉身,“進來說。”

“我不想去俄羅斯,謹哥只聽你的話。”他開門見山。

“第一,以後見到我要叫姐姐,沒禮貌,第二,想讓我當說客,得給出正當理由。”她端正坐在沙發上,擺出了長輩的架勢。

巴律嫌棄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我十歲就跟著謹哥上戰場殺人,你讓我叫你姐姐?”

姚宮月吞了吞口水,心裡有點兒虛,這小子怎麼跟洪謹一個德行,少年老成,十幾歲看著跟幾十歲似的,看人的眼神真嚇人,但是輸人不輸陣,她重新將面膜壓了壓,梗著脖子,“那叫嫂子,不叫我就在洪謹跟前吹枕頭風。”

巴律清俊的眉頭擰了擰,“麻煩精!”

姚宮月小人得志,乾脆揭下面膜,扔到垃圾桶,傲嬌揉著臉上精華液,笑地一臉八卦,“乖,跟嫂子說說,為什麼不想去俄羅斯?不會是捨不得哪個姑娘吧?”

巴律的眉頭擰的更緊了,“謹哥跟你說什麼了?”

“還用他說?你滿臉都寫著四個字——為情所困!”姚宮月傲嬌甩了甩頭髮,挑眉道,“你不想去俄羅斯,是不想跟她分開?”

“她被她家人藏起來了,我已經好久沒見到她了,如果再去趟俄羅斯,我跟她,這輩子就完了。”少年凌冽的眸子沁滿枯槁哀慼,姚宮月從沒在一個少年眼中見過那種眼神,不由心裡抽了抽,

“你真的,這麼:()禁錮黑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