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包廂內,兩個男人分別拿出手機,打電話叫手下跟著各自的寶貝,掛了電話,吳猛依舊不放心。

“不行,阿謹,我不放心!她心不定,已經偷偷跑出去兩次了,我不能冒這個險!”向來悍不懼死的男人心煩意亂。

“你關不了她一輩子!”洪謹撣了撣菸灰,狼眸睨向對面好兄弟,“你現在的處境危險,最好別露出軟肋,阿猛!”

“你的處境不比我好到哪兒去,咱倆誰也別勸誰!”吳猛拿起桌上啤酒,單手拉開拉環,遞給洪謹,自己又開了一罐,倆人碰杯豪飲,隨後相視一笑。

“你從哪兒找的這麼個小東西,真他媽有意思!”吳猛來了興致,半開玩笑問道。

“比你家的還能折騰人,她的所有情緒都藏在心裡,怨氣不比你家的少,而且,更難捉摸!”洪謹搖頭苦笑。

兩個為情所困的男人叫了荷官過來,邊玩邊聊天,

“你不是說,不能讓她們見面麼?”吳猛叼著煙看牌,隨口問了一句。

“阿杰帶過來的,迎面撞上了,不讓她倆見面,回去就得跟我鬧著分手!”洪謹隨手打出一張牌。

“今天,不是我攔著,你真打算斃了洪傑?”

“你惦記我的心肝兒,我照樣斃了你!”洪謹面無表情,扔下一對紅a。

“看看!”吳猛瞥了他一眼,“當年我阿公就說過,你小子披著謙謙公子的皮,卻長著副六親不認的豺狼心肝!果然還是老人家眼睛毒!”

“哼!”洪謹淡笑,不以為意,“狼窩裡,生不出羊崽子!”

“你就不怕洪傑跟你離了心?”

“你覺得,我會在乎?”洪謹掀起一張牌打了出去,“猛獸從來獨行,弱者才成群結隊!”

“我可聽說,因為對付哈格努和前金邊副司令的手段太狠,你們國內有好些人都開始忌憚,想著弄你呢!”吳猛似笑非笑,理著手中紙牌,“你就是再厲害,能打沒有兵的仗?”

對面清冷邪佞男人眼皮都沒抬一下,“很遺憾,他們現在跳的再歡,將來還是得在我手底下討生活。

父親不是那麼好拿捏的性子,一幫蠢貨而已!

至於洪傑,他如果連該走什麼路都不清楚,只能說我當年白救了他一條命,他也不配做洪家的子孫!”

太子爺氣定神閒,動輒上千萬的賭局只做消遣。

另一邊溫泉酒店,兩個泡在溫泉的少女相互確認了一下眼神,姚宮月將陪在旁邊的女保鏢支遠了點兒。

“甄甄,你也是被吳猛擄了去的?”姚宮月迫不及待拉著淚眼朦朧的少女雙手,悄悄詢問。

“不是!”歐陽甄搖頭,“我表妹在新加坡開公司,讓我過去玩兩天,我沒想到,她居然騙我,把我賣給了人販子。”少女淚如雨下,不住抽噎,“我被人帶到地下人口交易市場,是吳猛花錢把我買了去。

可是,可是,不管我怎麼求他,他都不肯放過我,還強jian我,囚禁我,我逃出去兩次,都被他抓了回去!”

“好了好了!不哭了!”姚宮月感同身受,紅著眼,強忍淚水,抱了抱她,“那,吳猛有沒有打你?我看你很怕他!”

“沒有!”歐陽甄搖頭,“他雖然脾氣不好,經常嚇唬我,但從沒跟我動過手!”

“當兵的就是粗魯,尤其他還是個東南亞的兵痞子!肯定不是什麼好鳥!”姚宮月抽著鼻子義憤填膺,“甄甄,我們得想辦法逃出去!”

“怎麼逃?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黏著我!”歐陽甄擦了擦臉上清淚,“而且,他威脅我說,就算我逃回了華國,他也會把我抓回來,還會殺了我全家!月月,他乾的出來的,我親眼見過他殺人,跟殺雞,殺魚沒區別的,他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