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父親說的,我家月寶國色天香,該藏還得藏。”兒子邁腿坐到父親對面,沉聲開口,“不過,兒子不會耽誤正事,父親之前答應讓我動手的事,可不能反悔。”

洪桑能懶得理逆子是為了女人還是為了大局要較真,但上次金邊的衝突,讓他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兒子的鐵腕,比他的懷柔手段要立竿見影的多。

“嗯,去吧,只是不能太過,畢竟,洪家站在風口浪尖,樹敵太多,將來政治上孤掌難鳴。”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兒子安全回來,那根繃著的神經才鬆了鬆,揉著太陽穴,疲憊開口,“阿謹,上次的事,不能發生第二次,不想讓我出手,你得拿出本事來,懂麼?”

“父親,家裡的事,該我辦的,我絕對會去辦,但是,月寶,誰都不能動,不管是您,還是祖父,或者其他人,誰敢動我的心頭肉,我就掏了誰的肺管子。”

混賬兒子劍眉直豎,眼中戾氣不加掩藏,一副痞佞模樣。洪桑能嫌棄睨了他一眼,冷聲冷氣,

“只要你不把家裡折騰沒了,我懶得管你的破事,但是外面那些人,可就不一定了,太子爺的心頭寵,怎麼看怎麼有文章可做,不是麼?”

薑還是老的辣,父親一句話,足以讓囂張逆子後背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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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謹銳眸沉沉看向父親,意有所指,“您是說……”

隔牆有耳,父子之間自有默契,兩人眼神交匯,心照不宣。

“要快,要準,還不能有漏網之魚。”洪桑能抬眸,說完這句,起身離開,經過他身邊時,拍了拍他肩膀,“權利之顛的男人長了心,可不是什麼好事,別指望老子給你開路,老子自己都栽了,看你的本事了,兒子!”

父親離開後,洪謹久久坐在那裡,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心亂如麻。

當年,那個姓白的女人,就是因為父親一個疏忽,被哈格努搶了去,父親一生都在為那件事遺憾。

如今,自己也差點栽到哈格努兒子手裡,月寶被他擄走,虧得月寶聰明又沒什麼良心,虧得自己夠狠,否則……

不,同一個虧,洪家絕不能吃兩代人。

掐滅菸頭,掏出手機,撥出吳猛電話。

“阿謹,你不在金邊查叛徒殺人,給老子打什麼電話?”吳猛醉醺醺的聲音沙啞破碎。

“阿猛,振作起來,你沒資格倒下,一個女人而已。”洪謹擰眉,看不上好兄弟的要死要活。

“你他媽說的輕鬆,又不是你老婆懷著孩子跑了,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如果實在放不下,就抓緊把你老子推上位,然後去華國追啊,一天天的學那些孬種借酒消愁算什麼男人?”

“追?我拿什麼追?她心裡沒我,恨我恨的要死,我去了華國,估計連她的面都見不到,總不能真扛著槍去搶人吧,那裡是華國,不是東南亞,帶把刀都他媽上不了車的地方,我這個身份,剛下了飛機就得被華國警察盯上,阿謹,我他媽憋屈,憋屈死了……”

從來悍不懼死的兵王,此刻,在電話裡哭的死狗一樣。

“阿猛,跟我配合,等弄死了小哈格努,我來想辦法,讓你去華國找她!”

:()禁錮黑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