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頂樓中餐廳,姚宮月低頭認真吃著雞絲麵,強迫自己不去在意諾悍那讓人無法忽視的眼神。

“我說,木頭哥!”她終究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放下手中湯勺,對上男人墨眸。櫻粉色的唇瓣浸過湯水,閃著淡淡亮光,讓人莫名有種想要咬一口的衝動。

“你到底想幹什麼?給句痛快話行不?”她撇著嘴,鴉睫微微抖動,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林間小鹿,很容易激起雄性惡劣天性。

“我表現的不夠明顯?”男人掀眸看她,深情眼眸讓人心慌,“我想要你,月亮,想你做我的女人,做我一個人的月亮。”

糙漢子實在幹不來迂迴委婉的事,乾脆將話挑明,“我知道你覺得我太糙,不會照顧人,可是我會學,你放心,只要你肯教我,任何事情,我一次就能學的會。”

“我就這麼好得到?你看上了,就得是你的?”姚宮月有點生氣,她太討厭被人強迫的感覺。

“不是!”男人認真強調,“是我放不下你,忘不掉你,想要你,不論你是誰,在哪裡,我想要,就會爭取!”

“那我明確告訴你,我不喜歡你,你能不能放我離開?”

“不能!”

姚宮月,“……”

“那如果我告訴你,強留下我,你會死呢?”

“不會!”

“人外有人,你就這麼確定,沒人能對付的了你?”她抬手撐起下巴,美眸帶著探究。

“你不必試探我,月亮。”男人對上她的眼睛,嗓音暗啞,鄭重其事,“你放心,有我護著,沒人能傷害你!”

“你為什麼這麼篤定,我會被人傷害?”姚宮月不太理解他的想法。

“因為你太美了,也太弱了。”

他在撣邦高原長大,一直混跡在世界各地最陰暗不見天光的地方,說是見過阿鼻地獄也不為過,漂亮女人,金錢,武器,毒品,在地下世界,是硬通貨。

她的美,一旦被有權有勢的人盯上,逃無可逃,只有自己才能護著她。

“那我就活該被你們這些狗男人以這種藉口囚禁起來當玩物?”她秀眉緊蹙,潤眸漫上霧氣,一隻手猛地拍在桌子上。

“啊~”

剛拍完,她便驚叫起來,右手中指和無名指指甲傳來鑽心劇痛。

“嗚嗚嗚,疼死我了……”她的眼淚瞬時掉了下來,大顆大顆,沿著細白麵龐滾落。

“怎麼了?”諾悍幾乎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一把抓過她凝脂小手,仔細檢查。

沒見到傷口,也沒流血啊?是拍疼了嗎?

“別碰我!”姚宮月見男人試探抬起她的手指,忍痛阻止,將手抽了出來,哭哭唧唧,“我指甲太長,磕盤子上了,疼死我了!”

她為了臭美,做了長指甲,還粘了亮晶晶的鑽石飾品,只是這指甲好看是好看,就是一點都不實用,以前洪謹就老拿這事逗她,

“寶寶,上廁所的時候叫我,你可能不方便 !”

“寶寶,我們洗鴛鴦浴吧,我怕你自己洗澡把眼睛戳了!”

“寶寶,要不你乾脆給腳上也粘這麼長的指甲,以後想去哪兒,我抱你?”

每次他拿自己的指甲開玩笑,她都會毫不猶豫用力撓他,“我這是防狼武器,防的就是你!”

他總是威脅說,“等你晚上睡著了,老子非給你剪禿不可!”

可是真等她睡著了,洪謹總會拿出油來,細細給她的手塗上保養油,還痴漢一樣又摸又親,“我家月寶的手真好看,真香!”

洪謹寵她寵的就差喂著吃飯了,處處小心翼翼,連她自己也沒想到,這長指甲不但能撓人,還能傷己。

小妖精是蚊子咬一口都恨不得作半天的性格,以前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