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空遊無所依”的魚,和我們之前在小水潭裡看見的小魚兒是一個品種,但是這個頭卻是大了不少。

黃慈、童樺和陸東此時有些狼狽,這條魚的口中不住地噴吐著火球。你一條魚,噴火,合適嗎?黃慈和童樺盡力躲閃,也沒有避免衣服和頭髮被燒灼的窘境,現在兩人多少有些糊味兒。

我的食丸裡有水屬性的,扔了好幾個給他們:“水食丸。”

他們接住了,沒有用,喊了一嗓子:“他是魚啊,沒有用。”對付一條會噴火的魚,水和火真的是無力啊。

卜占星大吼了一嗓子:“砍他呀,魚還能不怕刀嗎?一起上。”這一嗓子之後,大家都衝了上去。一邊躲避火球,一邊各種武器招呼。

大家的想法還是天真了,這是普通的魚嗎?這魚會飛,我們不會飛呀,我們砍不到呀。於是黑乎乎的人多了四個。

我聞著自己身上的糊味兒,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炅刺,你們怎麼搞的?為什麼這條魚會噴你們?”我們約好了,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稱呼彼此的名字都使用未世的名字,防止在其他人面前說漏了嘴。

“不知道啊,我就採了一點紅水地錢,這條魚就瘋了一樣攻擊我們。”摘紅水地錢的是陸東,說好的先不摘的呢?你這是搶了別人吃的好嗎?

“紅水地錢是它的口糧啊,我們跑吧。”達哥遇到陸東往往會非常無語。然後,我們七個人就真的腳底抹油了。可是這條魚不放過我們呀,它還在追。但是怎麼說呢,他飛的不是很快。

我們跑了一會,看不到魚的蹤跡了,都停了下來。

“陸東,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們分開的時候是不是說好了,不要摘紅水地錢,不要摘紅水地錢。你自己不做功課就不做功課,我們做好功課叮囑你,你還不聽,你以後還想不想跟來了?”果然,達哥發飆了,這話達哥說了幾遍了來的,不太記得了。

“我不會了,下次一定不會了。不,不,沒有下次了,絕對沒有下次了。”陸東這話也挺耳熟的。

就在我們放鬆下來吵吵一會的時間,那條魚又追上來了。一個火球從達哥的背後襲來,達哥還在批評陸東,渾然不覺,陸東低下頭認錯,雖然最靠近達哥也沒有第一時間把達哥拉開。

童樺從右邊撲向達哥,倆人就這麼在草地上滾了一圈。緊急避險,緊急避險,他們都是男的,他們都是男的。童樺我看是沒有什麼想法的,面色如常。但是我的哥哥呀,達哥就沒有這麼自如了,臉都紅了。紅了也正常,他可是實實在在抱著一個大美女在草地上滾了一圈。這美女的身體裡住著一個男性的靈魂,他也是個美女呀。

達哥把童樺扶起來,用身體保護著她,飛天魚的火球還在不停地噴吐著。

陸東是被火球重點照顧的物件,他已經是個十足的黑人了。他憤怒地衝著飛天魚大吼一聲:“你一條離不開水的魚,吐什麼火呀?”

“離不開水,就不能吐火嗎?”這魚還真的開口了。

:()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