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話鋒一轉:“你放心,以後澤宸的課業朕會親自督導。”

“......”

晚膳後,他讓人將澤宸抱上來逗了一會,澤宸已經會叫阿孃了,但不大會叫母妃,父皇,他最近很想說話,嘴裡總是咿咿呀呀。南卿每日為他換上一個驅蚊香囊在腰間,見到澤宸他倒是顯得很開心,眉宇間流露出一副慈父的神態,耐心的逗著他,澤宸也很開心,衝他咯咯笑著。

南卿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著這父子倆,眼神中有些迷茫。

他目光掠過窗臺見她有些出神,便將澤宸遞給芸兒:“帶他下去休息,你們也退下。”

芸兒頷首福身,示意殿內宮人退下。

他坐到她身旁,將腦袋擱在她肩窩,她回過神目光左右顧盼一瞬,然後緩緩垂下眼睫。

“今日是南卿的生辰,此時在想什麼?”

她淡笑著說:“沒什麼,臣妾只是在想澤宸將來長大了會是什麼樣?”

“自然如朕一般。”

她側過頭怔怔地凝著他,仔細打量著他的臉,然後垂下眸子,暗思,是啊,不像他,像誰呢?

他掏出身上的木盒子遞給他,淺笑著說:“開啟瞧瞧。”

南卿開啟木盒,見裡面是一隻玉鐲,看這水色,便知絕非凡品。

他拿過玉鐲,拉過她的纖手,輕柔為她戴上,但見她皓腕上那條不深不淺的痕,他眉峰微動,沉聲說:“怎麼還留了疤?”

南卿抽回手,抬起皓腕,目光遊離在鐲子和傷痕上,淡聲說:“趙太醫說,當時傷痕太深,這疤去不了了。”

他冷聲說:“這個庸醫!”

他手圈在她腰間,柔聲說:“此鐲名為一寸相思,原是一對鴛鴦鐲,朕留了一隻,答應朕,別取下來。”

她嬌嬌軟軟的睡倚在他懷裡,看著皓腕上的鐲子,覺著他正在用無數金銀珍寶砌成牢籠將她困住。

但她依然淺笑盈盈的凝望著他,眸子裡蘊著複雜神色,似有莫名笑意,似有無限淡漠,又似有一絲純真。一時間萬般風情縈繞眉梢,勾魂攝魄。

他看著懷裡的美人兒,在燭火映襯下,美的攝人心神,薄紗下的雪肌若隱若現,胸口處的曲線微微起伏,他呼吸驟然一頓,竟看的有些痴。

他緩緩俯下身,眼神裡漫起炙熱的火,低啞的嗓音透著一股媚惑。

“願朕的南卿芳辰著月,年歲同予,今朝歡喜。”

他攏著她的纖背,漫長的深吻壓的她微微喘息,他動作輕柔,溫柔化骨,生怕她再陷入那段痛苦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