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分班考試後,聞應許有了一個新同桌,一個安靜內向的小姑娘,厚重的齊劉海,還戴著副黑框眼鏡,平平無奇到了極點。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還和許夢星說了一嘴。

“媽,我們班主任給我安排了一個女生做同桌,一句話都不說,我還是想和徐躍清坐。”

許夢星給他舀了碗湯:“是新同學嗎?”

“之前二班的,現在分科後過來我們班。”

“那等後面熟悉了就好了,那個叫吳珺的小姑娘倒是挺熱情的。”

她去開家長會,小姑娘就一直往她跟前湊,還見到了兒子那一抽屜的情書。

“她高一就和我一個班,不過她實在太吵了,嘰嘰喳喳的,如果她是我同桌,我一定去和老師申請換座位。”

許夢星摸了摸兒子的頭:“媽媽知道我們應許很受歡迎,但對女孩子還是要紳士一點。”

聞應許偏了下:“媽,你別這樣摸我。”

他是真不好意思,又不是小孩子了。

聞厭清伸手就拍了他一下:“你媽媽摸你下怎麼了,一天到晚就是事多,還有你那頭髮,就不能剪短點,剪了和沒剪有什麼區別?”

“爸,這是現在流行的風格!”

漸漸的聞應許也習慣了這個安靜的同桌,直到誓師大會那天的驚鴻一瞥。

他就開始時不時的觀察她。

午休的時候,他趴在桌上,總會悄悄半睜眼看她一下,又閉上。

蔣沁怡也發現了,自從那天過後,聞應許的視線經常會落在她的身上。

有一天她實在忍不住,午休的時候小聲問他:“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我:()救贖殘腿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