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就跑到亞洲來犯案了,一般不會接單子,一但出手,價格方面上不封頂,只有足夠的利益驅使,才能請得動他們,周家也不存在內部有人奪權,只可能是尋仇了。

至於霍東覺,找了很久,一直沒有訊息。

早知道,這傢伙這麼能藏,當初就應該一槍崩了他,永絕後患。

金俊逸眉頭緊鎖,撇了撇嘴,“J博士從去年開始,就一直沒有露面,一直在製造新款的毒品,國際刑警都拿他沒轍,先不說他了。”

“我派去越南的人,一直沒有找到霍東覺,我懷疑他可能已經改頭換面,在捲土重來了,正在篩查越南那邊符合他特徵的人。”

“如果再找不到人,就需要擴大搜尋範圍了。”

謝鶴一點了點頭,一天不找到霍東覺和J博士,他始終覺得不安心,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如果他們用她來威脅他,毫無疑問,他一定會妥協。

如果只是錢財方面也還好說,謝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如果他們要源源不斷地向世界各地輸送毒品,謝家航運是他們首要地選擇,更何況秋家也有自己地運輸網路。

他算不上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也並沒有那麼高尚,他做不到舍一人而去成全所謂的大義,自然是不願意做民族的罪人,國家的毒瘤,無論是哪一種,他都不願意選擇。

金家殺他們的慾望沒有那麼迫切,他就不同了。

轉動著手指上的婚戒,眼中閃過一抹狠利,“國內是法治社會,不要讓霍東覺有機會回國,我提供資金,借用金家的勢力,我要斬草除根。”

該給的辛苦費和酬勞,他都是最高標準,花錢買平安,很公平,不該來到人世的人,就應該從什麼地方來回什麼地方去。

金俊逸自然也明白謝鶴一的顧慮,到底是沒有拒絕謝鶴一的資金,謝家是鉅富之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了,自古人情債最難還,他拿了錢,也是讓他安心。

雖然秋琳之救過他的命,早就已經還不清了。

“明白,不管用什麼辦法,霍東覺走不出越南。”

倆人以茶代酒,碰了一杯,算是達成共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