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鶴一送秋琳之回家以後。

獨自驅車回謝家莊園見謝老爺子了,謝家莊園還是燈火通明,謝雅銘還留在香港,一點兒也不奇怪了。

謝鶴一進門,謝管家趕緊上前接過自家少爺的脫下來的西裝外套。

“謝叔,爺爺在嗎?”

“在的,在的,老爺和二爺都在客廳。”

謝老爺子和謝二爺都在客廳看財經新聞,謝雅銘在客廳喝酒。

謝鶴一上前打招呼。

“爺爺,二叔。”

謝雅銘喝酒的手一頓,停下動作。

“喲!我們的大少爺捨得回家了。”

“mario。”

謝老爺子收回看財經新聞的眼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你們叔侄一個五歲,一個三歲嗎?”

“爹地,我在和howard友好的交流。”

謝鶴一不打算再和自己幼稚的二叔多說了。

“爺爺,我打算去一趟澳門。”

謝老爺子嘆了一口氣,良久,才緩緩地開口。

“是該如此!”

謝雅銘雖然喜歡逗自己的侄子,但還是喜歡很關心他的。

“你們訂婚典禮打算在什麼地方辦?”

謝老爺子還是打算給自己孫子建議,謝家已經近三十年沒有喜事了。

“訂婚還是在家裡吧!你覺得怎麼樣?”

謝鶴一點頭,他和秋琳之商量過,訂婚在香港就好。

“爺爺,我也是這個意思,我們的婚禮,我打算去瑞士。”

“對了,爺爺,我和celine在瑞士見到了您的朋友,季老爺子季明章。”

謝老爺子乍然聽見自己老友的訊息,還是有些激動。

“他怎麼樣?身體還好嗎?我們都已經是年逾八十的老傢伙了。”

“還可以,季爺爺有問起您和秋爺爺。”

“你是在什麼地方遇見的老傢伙?”

“在季爺爺的家裡,他的孫子david與我和celine的好友,我們去他家裡參加生日趴,他專程介紹他爺爺給我們認識。”

謝老爺子帶著懷念的口吻。

“我和他,你秋爺爺,還有我帶你去祭拜過的趙爺爺和韓爺爺,我們是劍橋的同學。我們都因為各自的理想選擇了不同的方向,卻沒有想到再見已經是天人相隔了。”

“以後爺爺要是不在了,你就替我去看看他們。”

“已經沒有人記得他們了。”

謝鶴一點頭,這些年都是爺爺堅持去給兩位前輩掃墓,他不止一次陪同老爺子往返內地,只是他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過往。

“爺爺,您就放心吧!”

“爺爺,mario,我就先回去了!”

謝鶴一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財經新聞還在繼續,謝雅銘放下手中的紅酒杯,端正了一下坐姿。

“爹地,要不要我和howard一起去秋家。”

謝老爺子白了一眼自己的小兒子,就連財經新聞都不想看了。

“你侄子去自己岳父岳母家,你去幹什麼?你一個大齡未婚單身男青年,你還要跑到你侄子岳家給他丟人。”

“我也不逼你結婚了,你自己過的開心就好,你以後對你侄孫好點兒,”

謝雅銘面上毫無波瀾,內心一萬隻烏鴉飄過。

老是聽自己爹地這麼說,他不禁為自己那還不知道在何處等著投胎的侄孫捏一把汗,還沒出生,就承擔了他這個孤寡老人的養老責任。

“爹地,既然不用我陪他去澳門,我就去泰國一趟,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他們要訂婚了,我身為一個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