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如。”

霍九堯忍不住叫出聲。

霍東深和霍東圳明顯感覺攔著他們的女人身子一僵。

惠如轉身,臉上全是不屑。

“麻煩請叫我惠女士,或者Ruby。”

“不要叫我阿如,我嫌惡心。”

霍九堯的臉上閃過受傷,面前的女人還是那麼美,歲月好像沒再她臉上留下痕跡。

她依舊讓他心動,儘管她對他冷嘲熱諷。

“阿如,我們還沒有離婚,你還是我霍九堯的夫人。”

謝鶴一他們在看見霍九堯的時候,就已經溜走了,他們可不想參與他們的家庭紛爭。

“我這次到香港就是和你離婚的,不然,你以為我會願意踏上這片土地嗎?”

“霍九堯,我背井離鄉來香港嫁給你,我得到了什麼?是你的背叛,還是你在我孕期出軌,和別人有了四個孩子。”

“你懷疑你兒子是別人的種,你怎麼不去死啊?這些年,你對兩個兒子盡到過半點作為父親的責任嗎?我惠如以此生嫁給過你霍九堯為恥。”

惠如怨恨的話,霍九堯感覺就像鈍刀子一下一下刺著他,不會死,卻痛徹心扉。

“阿如,我是愛你的,我是愛你的。”

“你不能就這麼否定我,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只是求你打掉他,我們還會再有孩子的,是你要留著他,是你始終站在那個男人一邊,你為了他和我爭吵。”

“我想過背叛你,我只是想借著蘭夢,讓你有危機感。我只是想讓你愛我,我那麼卑微的求你,你始終沒有給我一個眼神,我喝醉酒,才和蘭夢有的孩子。”

惠如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我都說了他是我哥哥,你為什麼就是認定了我和他之間有不正當的關係呢?”

“霍九堯,我是愛過你的,我本來是要嫁給隋晏的,可是為了你,我孤身去隋家退婚,讓惠家和隋家至此斷交,元氣大傷。”

“你還要我怎麼樣?”

霍九堯頓時臉色慘白,他失去了惠如,缺席了兩個孩子的成長,是他咎由自取。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阿如,你原諒我,好不好?”

惠如揮開霍九堯想要來抓著自己的手,男人就是賤。

“離我遠點。

“你知道我為什麼之前不和你離婚嗎?”

“我要留著霍家家主夫人的位置,我要等我的孩子把霍家握在手裡,我要讓蘭夢一輩子都是一個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我要你們的孩子一輩子都揹著私生子的名分。”

“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能進去的那麼快嗎?你以為我這些年在日本是躲起來暗自神傷嗎?你以為我是依附男人的菟絲花嗎?”

“我在積累資本,嫁給你之前,我一直是在惠家的家族企業任職的,我可是請了外國有名的偵探,盯著你那幾個賤種,盯了六年。”

“我的hayden剛在泰國出事,你把我的hobart逼得出去自立門戶,你就迫不及待把你那個賤種從泰國叫回來,你憑什麼?”

“你知道你那個賤種在泰國幹什麼嗎?販毒,用霍家在泰國的分公司洗黑錢,真是報應不爽。”

“蘭夢和你們生的那幾個賤種這輩子估計也沒機會再見到陽光了吧?醉酒撞人,強姦未成年少女,販毒,殺人滅口,也只有你們生的那幾個賤種乾的出來。”

“還害死我兒媳婦!”

惠如嘲諷的數落完霍九堯和蘭夢,還有他們的孩子,看著自己高大帥氣的兩個兒子,換上了笑意。

“我的hayden和hobart就不一樣了,都是年輕有為的社會精英。”

霍東深和霍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