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爺子雖然心疼兒子的遭遇。

但在香港能佔據一席之地的他,敏銳度是絲毫不差的。

“你說,你這幾年是不是和金家有來往?別想騙我,你頻繁的往返泰國,應該不只是去拜佛吧!”

謝雅銘知道自己瞞不過謝老爺子,僱傭兵組織和他的受僱人已經被清理乾淨了。

他也沒什麼好顧慮的了。

“爹地,我頻繁的往返泰國,目的在於研究最先進的武器裝備,我怎麼可能放過他們,我一直同金家在做軍火生意。”

“我有技術,金家有人脈,有場地,我們一直是各取所需!”

謝老爺子聽的膽戰心驚,他感覺要被這個逆子氣暈了。

“你知不知道金家雖然是黑道頭子,但因為不碰毒品生意,一直是東南亞毒梟的眼中釘肉中刺,你和他們攪在一起,你是嫌命長是吧!”

謝雅銘怎麼會不知道!

“爹地,除了去剿滅那群僱傭兵,我沒有親自出過手。我一直在實驗室,除了金家的話事人和金俊逸,沒有人見過我的真面目,也沒人知道我是香港謝家的人。”

“我每次去泰國,都是去寺廟清修,誰能想到,我是去研究武器的。”

“吃齋唸佛,是想要洗清心中的罪業,雖然,殺了那群僱傭兵,是他們罪有應得。我第一次殺人,就愛上了鮮血噴湧而出的快感,只有念著佛經才能平復我這顆躁動的心。”

謝老爺子嘆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道:“mario,我以後也不逼你結婚了,等howard以後有孩子了,給你養老送終還是沒問題的。”

謝雅銘狠狠鬆了一口氣,他真的是怕了。

以前,只要他一回家,就是催婚。

忍不住囑咐道:“爹地,我的事情,你不可以講給howard聽,就當我這個二叔是一個一心向佛的人,就夠了。”

“還有celine,她不記得我了,我那時候渾身是傷,灰頭土臉的。”

“也沒必要讓她知道了,我本意也是想要報答救命恩人。”

“不過,這以後都是一家人了。我一個當叔叔的,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對一個侄媳婦獻殷勤吧!”

“爹地,你說我要是把我的財產留給他們以後的孩子,應該可以吧!”

謝老爺子看著兒子一副安排後事的樣子,生氣的說道:“你老子還活的好好的,你就一副交代後事的鬼樣子!不如你還是告訴你親侄子吧!我怕我一個老頭受不住你這麼大的秘密。”

謝雅銘沉默了一會兒。

良久才沉重的開口道:“爹地,作為兒子,我不能侍奉在父母左右;作為弟弟,我不能規勸兄長,導致兄長一家三口慘死;作為叔叔,我不能擔起家族企業的重任,致使他小小年紀就在商海中沉浮。”

謝老爺子坦誠道:“我從來沒有要求過你和你哥,必須要經商。howard從小就在經商方面就展現了你和你哥不具備的天賦,我給過他選擇的,雋鑄集團也不是就非得謝家人來打理,交給職業經理人,同樣也可以。”

“可他選擇了雋鑄集團,那我作為爺爺,就讓他成為香港最年輕的主席,讓他有一番作為。”

“事實告訴我,我沒有做錯!他一直做的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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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

傭人敲響了謝鶴一的房門。

“少爺,老爺讓您帶celine小姐下去用餐。”

房間裡的謝鶴一正在給秋琳之拍照片。

維持著半蹲的動作。

秋琳之倚靠在謝鶴一的寶貝鋼琴邊。

恰如其分的氛圍,謝鶴一迫切的想要秋琳之參與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