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叔父教訓的是。”

成縣令摸了把鬍子,嘴角翹得老高。

“今天你遇到的這個紅袍公子看著挺有錢的嘛?能帶著那麼多的美妾上路,想必金銀財寶也帶了不少吧?”

成倅點頭贊同:“叔父,他是帶了不少,可是帶的再多也跟我們沒關係。

那傢伙,跟個鐵公雞似的,一毛不拔,進城連幾個銅板都不給,還把您侄兒的屁股給打了。”

成縣令:“”

那是你無能,還自以為是,人家不打你打誰?

成倅:“叔父,莫非你想幹他一票?我這就帶兵把他劫掠”

成縣令反手又給了成倅一巴掌。

“合著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你是沒聽進去半分?”

成倅捂著臉,淚汪汪地問:“叔父,那你說我該怎麼做嘛?”

成縣令思考片刻,附在成倅的耳朵上說道:“你去告訴”

聽了叔父的話,成倅的臉上逐漸露出笑容,最後變成狂笑:“哈哈哈!我知道了,對,就這麼辦他。”

王壁燈的車隊早已駛出草莓城。

馬車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道路兩旁是茂盛的樹木和野花。

即使是在鄉野,王壁燈也不忘脫掉紅色長袍,中途換車去小妾的馬車裡玩玩。

玩著玩著,馬車的輪子莫名其妙地折了,馬車偏倒在了一旁,害的原本抱著小妾的他也順著慣性摔了一跤,小妾被他壓在底下,動彈不得。

王壁燈推開綠衣小妾,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馬車外。

“這是怎麼回事?”

守衛老金回道:“少爺,這馬車的輪子折了,走不了了。”

“這破馬車,真掃本公子的興!安排幾個人修好這馬車的輪子,其他馬車繼續行走。”

“好的,少爺。”

王壁燈換了一輛車,把黃衣小妾接到自己的馬車裡,氣壞了摔的鼻青臉腫的綠衣小妾。

行駛了稍有一段距離,馬又開始毫無徵兆地躁動起來。

它們焦躁不安地踏步,試圖掙脫束縛,四處尋找出路。

馬的嘶鳴聲也變得急促而緊張,彷彿在表達著它們的恐懼和不安。

馬的叫聲太大了,吵得馬車裡的王壁燈又沒了興致。

在窗外大聲呵斥著守衛們。

“你們是怎麼管馬的?讓它們安靜,好好趕路,有這麼難嗎!”

守衛們不斷地安撫著每輛馬車的馬,但不論怎麼安撫,也難以讓馬恢復到原本那樣平靜的狀態。

“少爺啊,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這些畜生我們安撫半天了,它們仍然安分不下來。”

“是啊是啊,少爺。”

“少爺,馬難以冷靜下來,此乃不祥之兆啊,我們應該原路返回,繞路才好啊。”

王壁燈聽到這話,心裡很不爽。

“你少說這種聽著晦氣的話,爺我會信這個?本少爺要去的地方誰敢阻攔?誰攔誰死。”

說完話還不忘看看風平浪靜的周圍,感覺並不會出現什麼危險。

黑著臉隨手指了一個人:“老金!你,安撫好馬後,率隊前行。”

“是。”

臨危受命,老金大聲回答。

王壁燈回馬車裡繼續跟小妾玩鬧嬉戲,一點不擔心會出現什麼意外。

馬車行駛了一段時間,排頭的守衛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周圍的草木無風自動,山匪們猶如幽靈,悄然下山,將駛來的馬車團團圍住。

守衛們都傻了,搞不懂這些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怎麼眨眼的功夫就把他們堵住了?也沒聽見他們的馬蹄聲呀。

難道他們是中了人家的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