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塊厚木板上。

他看了看腳下的這塊木板,然後用腳左右來回晃動著。

“這塊木板好生奇怪?怎麼有點松啊?其他木板都不會,莫非?莫非木匠偷工減料?所以這個疤臉才要拿毛毯蓋上遮掩?

哼,這個疤臉,真是笨吶!你一個山寨頭子,居然還拿捏不了一個小小的木匠?真是遜吶!”

成倅走出後堂,看到地上有一排馬蹄子印,他似乎懂了些什麼。

這就是線索。

可惡!這個疤臉真是可惡至極!居然讓自己的手下拼死拼活助他逃脫!

哼!你以為你跑得掉嗎?要是讓你跑掉了,我就不姓成!

成倅馬上從後堂走到營寨門前。

“呂曠!呂翔!疤臉從營寨後方越過柵欄逃跑了!時辰很短,這大當家必定走不了多遠!我們快騎上馬,去追”

成倅:“”

好傢伙,一個烤羊腿搶了半天還沒搶完?那些個鄉村匹夫沒見過吃的,貪吃一點兒,我不挑他們的理。你們兩個同僚!衙門裡是少了你們一口吃的嗎?你們到底是剿匪來了還是度假來了?

成倅慍怒:“呂曠呂翔!大敵當前你們兩個能不能嚴肅一點兒?”

呂曠呂翔還是沒有搭理成倅。

成倅:“”

我可能有一幫豬隊友。

呂翔搶了千百回,總算是搶到羊腿的大腿根了,正要上前咬一口,呂曠一個反手移開。

呂翔能咬到的只有自己的牙齒。

“你這賊殺才!大敵當前羊腿能不能給我留點兒?我還沒吃呢!”

在成倅的據理力爭下,他用劍割開羊腿,二人各一半,這才解決了他倆的爭吵,三人騎著馬,兩個啃著羊腿,一個看著另外兩個啃著羊腿。

成倅和呂氏兄弟順著馬蹄印追過去,抓到人時才發現,根本不是什麼嘯狼幫大當家,純粹是個娘娘腔。

呂曠對成倅發起靈魂拷問:“成兄,你不是說我們抓的是疤臉嗎?怎麼變成一個變態了?”

呂翔也跟著附和:“是啊,成兄,莫非你真的是疤臉的乾兒子,故而?助他逃脫?”

成倅馬上擺手:“我不是!我沒有!喂!你們兩個別瞎說啊!小心我告你們誹謗啊!”

然後抓起娘娘腔,不斷地逼問,但是怎麼問也問不出個名堂。

娘娘腔嚇傻了,哭唧唧,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讓你當侯爺,沒讓你搞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