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東歌聽到軍情,高興的拍案而起。

“來得好!正愁他不敢來!我女真兒郎怕過誰?烏烈,累不累?可敢出戰?”

烏烈搶步上前,單膝下跪,依然是一臉傲居,“父王,兒子不累。這點大戰,那比得上白山黑水之間追逐契丹人的大戰,幾日幾夜不眠不休,都是等閒。兒子這就去取那來將的人頭,獻於帳前。”

完顏骨答滿意的點了點頭,“去吧!小心點!”

烏烈對著完顏骨答一禮,退了兩步,就快步走出大帳。走之前還掃了身邊的斡本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輕視與不屑。

………………

“啊呀!”

一個袁博紹手下的將軍又被烏烈一棒砸碎了頭顱,癱倒下馬。

此時不過戰了三個回合。

一地血肉模糊,好不悽慘!

這已經是烏烈斬殺得第5個袁博紹得將軍了,看樣子烏烈根本就如砍瓜切菜一般的殺著袁軍大將先鋒,還根本舉重若輕,沒有絲毫的難度一般。

此時袁軍看著如此烏烈英武,紛紛膽寒,甚至連迎戰的將校已經不像最開始那般積極出戰了。

烏烈騎著胯下的海東名駒在德陽城門外來回奔走,一副耀武揚威模樣,甚至用手中的狼牙棒挑著死去戰將的屍體挑釁。

只見烏烈一身裝備俱是精鐵盔甲,手中的狼牙棒更是選自林海雪原千年的樹幹製成,可以說與中原強國的裝備無差,甚至有了林海雪原裡特產的名駒,反而能更勝這些中原大將一籌不止。

畢竟中原各國缺馬是不爭的事實,沒有足夠的馬匹是很難獲得上好的戰馬的。武將單挑一是兵器,二是戰馬,幾乎就決定了生死。

當然個人戰力也很重要,可是烏烈自幼出身在苦寒之地,幾乎剛會跑就參與族裡的狩獵,一應族裡的大小征戰都參與過,可謂是萬人敵都不足以稱謂。

之前烏烈聽聞中原富庶,還不覺得如何,因為父王總是能隔三岔五得給自己族裡帶來一些中原得鐵器盔甲甚至鹽巴之類的物資,但是從來不告訴自己怎麼來得。甚至這次南下,也是一路輕車熟路,看來也是有嚮導或是地圖什麼的。因為據自己瞭解自己的老爹也是第一次南下攻打燕國……希望這次南下就一戰可定,自己可不想回林海雪原那個邊遠之地了。見識了中原的富庶,如何還能回去?

再說俘虜的幾個中原女子都是皮嬌肉嫩,遠遠比自己族裡的女人強太多了……

正在烏烈想著一些有的沒的事情的時候,德陽城門裡又出來一個手持方天畫戟,胯騎寶馬,盔甲華麗,強壯剛毅的戰將。

“來將可報姓名?我不殺無名之輩!”

烏烈一臉戲謔的說,其實他已經看出來對方一定是個大將,只是想搞搞對方的心態,順便觀摩一下他的弱點。

,!

果然……

“吾乃上將軍武丑,特來給甘良報仇!現在下馬受降,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武丑騎著馬遠遠的就立著不動,只是倒提著方天畫戟隨意揮了一個戟花。也是一臉平淡,感覺看對面的烏烈像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畢竟在武丑幾十年征戰沙場的生涯裡,真正能在單挑方面勝他的人根本沒有出現過,甚至也就之前被斬的甘良能跟自己相提並論。當然,武丑一直認為自己的武力還是高過甘良一線的,畢竟生死搏殺,自己這方面的經驗可比經常鎮守一方的甘良多出不少。

而且甘良明顯是中了埋伏,估計是被蠻族圍攻致死的,沒什麼好說的。但是要是單挑,這中看不中用的北蠻王子估計就要被自己當場斬於馬下了。

不過看他之前斬殺了不少將領,估計也有些本事,看來需要多費一番手腳……

麻煩……不過,他還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