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來了”

方春桃把弟弟送到出口,就見自己父母已經在人群中焦急的等待著。

見到自家女兒把兒子送了出來,方父方母趕緊上前接過兒子手裡的東西,大聲朝著女兒打著招呼。

“閨女,你過的還好嗎?”

隔著欄杆,方春桃看著身形消瘦的父母,眼含熱淚,拼命的揮舞手臂,大聲喊道:“爹孃,我沒事,你們照顧好自己,等鳳山鎮開放了,我和貴哥就去看你們。”

類似的這一幕幕在橋頭不斷上演,哭聲笑聲交織在一起,上演一場場人間戲劇。

畢竟鳳山鎮不是孤立的小島,生活在鳳山鎮的老百姓也不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他們也有親人也有朋友。

在鳳山鎮隔離的這將近一年裡,無數人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著自己親人朋友的安危。

雖然平時能在電視裡看到親朋的訊息,但畢竟不是親眼所見,心裡不能安心。

直到今天鳳山鎮開放,親眼見到親朋好友安然無恙,這才安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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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鳳山鎮監牢裡,張敬業有些鬱悶的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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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飯時,他接到軍事組的訊息,說是在基地周圍抓到了一個人。

這人武力值極其不一般,竟然能對抗己方三四名士兵,其來頭必定不凡,所以請他過去一同審訊此人。

就這樣張敬業在吃飯吃一半的情況下,離開了今天中午的宴席。

不過今天的審訊極其不順利,除了對方主動告訴他自己的名字和職位外,一下午的審訊愣是沒從其嘴中套出一點有用的東西。

此人叫鄒俊遠,登州府錦衣衛百戶,其他資訊一概不知。

這人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如果不是上級有硬性要求,他真的想把滿清十大酷刑在其身上施展了個遍。

不過還好,委員會本就不太需要這些無關緊要的訊息,無非是張敬業在審訊時,跟這人槓了起來,耗費的時間有點長。

回到辦公室,吃過晚飯,張敬業正準備回宿舍休息時,接到了通知,說是有一場緊急會議,讓他前往會議室。

這個時間點還要開會,難道有什麼急事發生?

帶著疑問,張敬業快速來到會議室。

就見會議室裡,除去委員會的工作人員,徐老頭竟然也在,這就讓他非常好奇了。

平時這老頭不是在地裡研究農業,就是在工地上研究工地裝置,今天怎麼捨得來到來會議室開會了?

正當他準備與對方打招呼時,就聽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又有人來了。

:()明末:只允許一萬人穿越